官寒和云想愣住。
“用药?”
“还不如直接打晕了。”
时崇摸着掌心,“不行,我下不了手。”
“那我来。”
云想自告奋勇。
“不行。”
官寒拒绝,“你手劲儿那么重,再给洛洛打坏了。”
云想晃晃手,指着时崇,“我再重有他手重?
再说洛洛又不是玻璃瓶子。”
“敲一下就碎?”
他啧啧嘴,“我看她不仅碎不了,一手刀下去没准还醒着呢。”
手刀劈洛洛?
时崇眼睛一跳一跳的,脸色不好看,“你给我离远点。”
心疼啊。
“好。”
云想听话,“那你俩想办法。”
一个男朋友,一个二叔,能商量出个球!果然,官寒轮椅往后退,“我身体弱,还要照顾浅浅。”
时崇:“……”“原淳。”
他抿唇,很惆怅,气压很低。
“去准备点安眠药。”
呵,还以为能想出什么好招呢。
云想揣着手,故意的,“安眠药吃多了人就醒不过来了。”
“吃少了没用,脑袋发晕,很难受。”
“还有可能损害神经。”
“人会变成二傻子。”
原淳:“……”“云少,您不要吓时总。”
云想掀掀眼皮,“我有吗?”
您没有吗?
瞧瞧人被你吓的,脸上的表情都僵住了。
商量了半个多小时,到最后也没商量出个结果。
十二月三十一日,天晴,大风。
钟如玥失联了,蒋重国布置人在民政局抓她,结果等了好几个小时都不见人出现。
晚上,J市商会,时崇在蒲江包下一艘游轮,两天一夜的航行,豪门财阀基本全到了,场面空前绝后。
甲板上冷风呼啸,腥涩的海风吹过来,官寒咳嗽了。
时浅把口罩给他戴好,身上的薄毯也裹好。
“林峰,你先带官寒去房间吧,这里太冷了。”
宋林峰答是,官寒拉住时浅的手:“风很冷,你要去哪儿?”
时浅兴奋:“我陪洛洛去逛逛,那边风景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