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总,你先治行吗?”
时崇心软成一片,眼里有什么东西碎掉了,流出来亮亮的水光。
她啊!真要他的命!最后全都依她了,医生先给时崇看的,他烧到三十九度四,官洛洛烧到三十八度五。
一对重病号,原淳愁的要命。
打了针,吃了药,原淳熬了一点粥,时崇喝了三口,官洛洛被哄着喝了五口。
折腾完已经将近十点,官洛洛困到闭着眼,勾着时崇的小手指,蜷成猫一样的问他。
“时总能睡床吗?
不能的话,我可以在柜子边打地铺。”
意思是她要跟他睡在一处。
时崇背靠床头,伸手拍着她的背。
“不用打地铺,我睡床。”
不能平躺,但这样靠着还是能睡一会儿的。
官洛洛开心了,唇角微微荡起来,脑袋往时崇身边挪。
她缩在他臂弯里,软糯糯的问他。
“时总,我抱着你睡行吗?”
她不要他回答,伸手抱住他的腰,眼睛一热,睫毛湿了。
“洛洛,是不是还有哪里不舒服?”
时崇轻拍她的背,低一点身去看她,官洛洛不想被发现,脸往深处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