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讲个笑话给我听吧。”
他抿着唇,表情一言难尽,半晌才说。
“洛洛,我讲不出来。”
她病了,都是他害的,他没心情讲笑话。
把被子掖的严严实实,他说:“闭上眼休息一会儿吧。”
“不要讲话了,会很累,嗓子也会痛。”
“可我想看着你。”
官洛洛舔了舔唇,她烧的脑袋冒烟,就比任何时候都大胆了。
眼珠定定的看着他,贪婪又肆意。
她说:“你到我身后来坐着好不好,我想靠着你。”
时崇不敢,她就把手从被子底一路摸到床沿,伸出去,扯他的衣角。
时崇的心犹如一池春水荡开,他起身去到她身后,官洛洛笑眯眯的钻到他怀里。
在他面前,她总是骄纵的像只小猫。
“我们都发烧了,所以不怕互相传染。”
边说,她边在他怀里拱了拱。
“时总,你身上味道很好闻。”
时崇身体僵了下,半晌唇角勾起一抹自嘲。
从来没有人说过他身上的味道好闻,他沾身的,从来只是血,泥土和铁锈。
不令人作呕已是万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