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出了什么事,不能气着自己,如果我惹到你了。”
他说,抓起她的手。
“你可以打我出气。”
时崇这个人,话少到可怜,原淳跟了他十几年,从未见他长篇大论的说过什么,更别说这样耐着性子的哄人。
叫别人打他?
简直是天方夜谭。
官洛洛心被他三两句弄的痒痒的,不怄气了,红着脸说:“我不打你。”
他对她这么好,打他干什么。
她把手抽回来,裹紧身上的沙发巾,“我没生气,就是想到点事,有点烦。”
时崇把拖鞋给她穿上,“自己能解决吗?”
官洛洛低了低头,凑过去看他,“解决不了。”
她不知道他的心思,怎么能解决呢?
时崇不懂,只说:“那我帮你解决。”
“真的?”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