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不就没法撞见了?”
说完官洛洛自己被吓住,低头看地板:“我只是路过上来看看。”
时崇明白过来,脸上浮了笑意:“是上来看我的吗?”
官洛洛咬了咬下唇:“看时家这堆建筑。”
时崇笑开,声音低沉醇厚,像远山清泉,官洛洛把手抽回来,指尖染了些许鼠尾草的味道,她慢慢揉着,脸上浮出一层薄红。
“我跟二叔求证了件事,有点担心你。”
“什么事?”
“你的身世。”
官洛洛觉得不太正当,压着眼梢偷偷看时崇:“二叔只跟我说你跟浅浅是同母异父,其他的都没说,是我自己猜到的……”这事说来是她八卦,揭人伤疤。
“你放心,我不会跟其他人说,我来就是想告诉你,那些坏人坏透了,我跟二叔都会帮你。”
她手放在时崇肩上拍了拍。
“你别难过。”
时崇眼里的惊怔像初入尘世的小孩,半晌才恢复正常。
“洛洛,那些都是不好的事情,你不要卷进来。”
他要做的事,是要搏命的,太危险。
官洛洛摇头:“二叔要帮你,我就不可能置身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