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寒抿唇:“当天我腿伤感染,在做手术。”
那时正值盛夏,他的腿经常感染,一个月要复查好几次,不得已才安排手术。
醒来后听到洛洛被绑架,他惊吓忧虑过甚,身体没恢复好就急着去找人,熬到洛洛安全回家,他自己也垮了,自此落下个咳嗽吐血的毛病。
时崇目光质疑,官寒知道他怀疑什么,“绑匪为杀人取心,曹红玉没理由这么做。”
那三个“脏东西”一心想要的是官家的地位和金钱。
洛洛当时还不是官家总裁。
“至于赵擎瑛……”官寒神色幽深:“我怀疑过,但没有证据。”
虎毒不食子,洛洛好歹是她的亲孙女。
时崇舔了下唇,想抽烟,顾忌着官寒忍着,只掏了打火机,捏在手里玩。
黑色锃亮的物件配上修长清隽的指骨,拇指上细细的绿扳指,矜贵又妖艳。
最后一个问题。
“云想当时干什么去了?”
官寒做手术情有可原,那个狗东西整天浪!官寒听出他口气的不同,失笑:“他在打架,云家那天抢了沧南景家的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