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漆黑,乌压压的人气儿围上来。
原淳扯下领带缠在手上,原逸松了衬衫两颗扣子。
“师兄,你攻左攻右?”
“还分个屁左右,干就得了!”
原逸:“……”平常文质彬彬好助理,一打架就骂街。
斯文败类啊!楼下,一只手电筒躺在地上,射出微弱的光。
满地伤兵,血腥气密布。
时崇脸上溅了血,他大拇指擦了一下,右手拔下插在一人肩头的匕首,抬脚把人踢远。
咣当!匕首被扔在地上,他长身玉立,慢条斯理的抽帕子擦手。
一会儿还要去见洛洛,不可以吓到她。
“人在哪儿?”
声音低沉,听似漫不经心,却摄人心魄。
仅剩的两个打手吓得腿软,牙齿打抖,见了鬼似的,吸气只敢吸一半。
时崇没耐性,脚步微挪,其中一个人立刻敞开身后的储物柜。
陆娇玲从里面掉出来,人被捆着,没穿衣服,头发全被剃光了,满身布满白浊的污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