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洛洛笑着咬唇,眨了一下眼,轻语:“厌了我也不要你。”
隔壁房间,窗外阳光正盛。
官寒的暖手宝有些冷了,他放在扶手边的袋子里。
“为什么把我母亲放走了。”
他下车便看的清楚,漪澜公馆,四处警戒森严,进得来,出不去。
祁家跟时家素来没联系,放祁家父子走无可厚非,但赵擎瑛……官寒摸着指腹:“我以为你会先拿她开刀。”
时崇回身倚在一旁,外人觉得他冷峻孤傲,官寒只觉得他懒散,看上去心情不错。
的确心情不错的时崇:“祁家和赵擎瑛交给你,处理不了了我再出手。”
臭屁样儿!官寒冷哼:“凤旭东被我截了,你要借纪家的手还是陆家的手?”
时崇故作惊讶:“什么纪家陆家。”
官寒:“滚蛋!”
时崇哑笑:“官寒,好多年没听你骂人了。”
官寒嗓子痒,垂眼看着自己的腿,眼底涌上一层狠戾,时崇唇角上扬。
这口气,官寒也憋了十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