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洛洛微愣,见时崇看着她,依旧没有表情,依旧气场强大。
可那语气,怎么透着点,哀怨?
官洛洛眨眼,后面还有很多人,不能耽搁。
正想着,时崇已经张开手轻轻抱住她了。
高大的身子压下来,难得是轻柔的,怀抱不紧,脸颊却蹭过官洛洛的耳际。
微凉,淡淡鼠尾草的香水气。
官洛洛睫毛轻颤,时崇松开她。
官寒立刻把官洛洛拉走,瞪着时崇:“晚点我有话对你说。”
时崇眼里融了半层柔光:“好。”
一直站在后面看戏,一个拥抱也没捞着的官飞羽:噢,他是透明的……………葬礼在十一点半左右结束。
时家中午备了宴,祁家没留,赵擎瑛也走了,剩下的大大小小的财阀汇集一堂。
葬礼变成洽谈酒会,聊的都是合作。
官飞羽饿惨了,嘴里不停的吃,逮着几个公子哥就在侃大山,官洛洛随他去了。
时浅原本缠着官寒,官寒去找时崇了,她落单,来找官洛洛。
“洛洛,你肋骨上的伤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