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跟着的是祁家。
商界豪门之间都有千丝万缕的关系,祁家和时家却没有,一个做珠宝,一个做金融,没联系没交集。
来参加葬礼,纯属场面。
总裁祁敬之身体不好,不到六十头发已经全白,拄着拐杖,走路很慢。
祁御今年27岁,生的骨相周正,面容清贵,外界说他气质像官寒,时浅特地好好看了看。
看完瞥见他后面跟着的孟良辰。
时浅白眼一翻,学着时崇,把手藏了起来。
孟良辰礼貌至极,时浅表情不善他也不恼,鞠躬道。
“浅小姐,节哀顺变。”
“左拐一路出门别停,好走不送!”
时浅眼睛看天,孟良辰抿了抿唇,跟着祁御走了。
时浅盯着他的背影嘟囔:“负心汉!”
时崇抬眼瞧她,时浅恨恨的说:“那个姓孟的甩了洛洛,跟别的女人结婚了,王八蛋,臭狗屎!”
她刚说完就见时崇掏手机,她问:“哥,你干嘛?”
时崇周身泛起冷意:“把人抓来打一顿。”
时浅急忙拽住他,看见时崇的脸吓一跳。
要吃人!一刀刀凌迟吃生肉的那种!时浅颤悠悠的安抚:“这事好多年了,洛洛早就不在乎了,大哥还是别插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