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成了唯一讨他欢心的捷径了。

而他与纳兰珏所不同的地方，大约就是这里了，过去的司凌染与纳兰珏属于同一种人，但是后来，司凌染不要脸了，一切就都变的不一样了。

人类的进化，果然与脸皮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可喜欢。”

“喜欢喜欢，”沈清瞳感觉自己笑的跟个傻孩子似的，笑了片刻，赶忙收住了，太傻。

“哎，说来可叹，这样的美景我与是与纳兰珏看了有半个多时辰，”司凌染像是可惜一般，说了一句。

沈清瞳啧了一下嘴，顺便问：“你与都说了什么？”

“你猜。”

“敏皇后的事，”沈清瞳一猜一个准，根本不待浪费脑细胞的，彻底堵死司凌染后面的耍花腔。

“你怎么知道？”

“你这个人啊，小心思不少，但大方向还是错不了的，纳兰珏其实一直都算是自己人，身边有这么个能力强又不会猜忌的自己人不用，你脑子又没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