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这是做什么?”司凌染有点微微沉了脸,别看这招当初对付夏相爷有用,对付他可没什么大用。
“国公若是来逼迫本王的,那便不用说了,送客。”
“不可不可……”
辅国公这才挣扎着站了起来,心中也知道,下跪这破办法不行了,只喘息着道:“实在是心中觉的对不住你们,才会忍不住的……我没想到沈拓那逆子,竟做出那般事,教子不严啊……”
你教子似乎就从来没严过。
“今日是沈拓糊涂做了这大逆之事,与国公无关,国公不必如此,”司凌染淡淡道。
“不,与我有关……”
“若是有关,那国公又能怎样呢,国法无情,您也不能代替他受罚,”司凌染始终一副不肯说重点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