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看那个鸢儿，沈清瞳之前想不通的一些问题反而也相通了，上次杜女官带李太医前来诊脉的时候。

的确诊的是中毒的脉象，做不得假。

如今想来，垂帘诊脉，那帘子后的人本就扑朔迷离。

沈婉也是替自己做了两手准备，若她能一直低低调调的‘养病’，怕是没有会怀疑她，却偏要在沈清瞳面前蹦跶。

司凌染看着沈清瞳没说话。

沈清瞳趁热打铁继续问道：“那个鸢儿的事，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司凌染又看了沈清瞳一眼，这次眼底竟是带着一丝丝，自己都难以言喻的心虚，他道：“在第一次，我与你来辅国公府，看李太医诊脉的时候，我便知道那只手不是她的。”

“一只手你都能断定不是沈婉？厉害啊，看来你对沈婉也是情深义重了，”沈清瞳还不忘打趣了一句。

司凌染的脸色登时一黑。

“好啦好了，刚才是我胡言乱语，”沈清瞳赶忙纠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