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可以!”父亲道。
“爸,这是唯一的办法,唯一让曾家相信我们,并且在将来曾泉成功后,我们江家分得一杯羹的办法。”江采囡道。
父亲闭上眼,坐在沙发上,右手两根手指揉着鼻翼两侧。
“要让江家在未来拥有发言权,我们就必须向曾家献上有份量的投名状,做一件其他任何人都做不到的事。就是这一件!只要把那个人给拉下去,曾泉的位置,试问还有谁可以挑战?首长要的是这样的局面,要的是曾泉可以稳稳当当走到最后,曾家更加需要。如果这件事我们不去做,其他人,迟早都会想做。只要霍漱清和曾泉在回疆和沪城地位稳固,并且做出成绩,到时候见风使舵的那些人,绝对会想到用这一招去投靠曾泉。与其让他们占了先机,不如我们先做了,为我们江家,在未来谋个位置。”江采囡认真地劝说道。
父亲沉默了良久。
“你说的,并非没有道理,眼下,想要在曾家那边得到我们的位置,这是唯一的最好的办法。除了这个,就是把叶首长拉下马。可是,叶首长经营这么多年,又有后面的支持,想要动他,比登天还要难。”父亲道。
江采囡点头。
她也知道父亲说的是事实。叶首长的位置,很难被撼动。想要动摇叶首长,那就直接动到了叶首长背后的人物,那是绝对办不到的事。也正是因为叶首长有如此的地位,这些年才会如此飞扬跋扈。
“所以,眼下就这个是最好的办法。叶家直接向曾泉动刀了,那么,曾家也会想着对叶家的人动手。”江采囡道,“您现在可以做到这件事,不要放过这个机会,爸。”
父亲却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