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泉这么问,肯定是有意见的,这一点覃逸飞明白。
“我没有资格评价你做的对还是错,你是成年人,结婚这么大的事,你自己能做决定,不需要别人对你说什么,说你对还是错。”曾泉道。
“谢谢你。”覃逸飞道。
曾泉摇头,道:“我没有资格评价,可是,身为迦因的哥哥,我,不希望你这样做。”
覃逸飞愣住了,望着曾泉。
“我不希望你在做决定的时候,不是以你自己为中心去思考,而是以她。”曾泉道。
“泉哥,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覃逸飞道。
“我给你讲另一个人的故事,等你听完,我希望你能明白。”曾泉说着,坐在覃逸飞对面的沙发上,端着咖啡,轻轻搅拌着。
覃逸飞望着他,认真听着。
“当年,迦因在云城的时候,那个时候她被牵涉进霍漱清的一件诽谤案子里,被云城市的安全局带走——”曾泉道。
覃逸飞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事,关于她的事,他以为他都知道,可是,他不知道她——
“那种地方,你明白的,是什么样子,特别是权利被那些针对霍漱清的人掌握着,唯一的目的就是抓住迦因来陷害霍漱清。”曾泉说着,长长地叹了口气,“当时,有人接到消息去看了她,去了关押她的地方,那一幕,见到她的那一幕,永远,都不会忘记。她,”曾泉顿了下,“她的身体看着很虚弱,可是她的眼睛里,那样的倔强,那样的,不服输。那个时候,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