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得远了?蔡越才拽着拳头说道?“那个训导,他竟然?竟然公然受贿。”
“确实不是个东西。”
蔡越抬起头?“表婶,既然这些人这么穷了?连束脩都交不起,那怎么还有银子去行贿?”
顾云冬笑道?“那自然是得到的东西比起送出去的银子?要多上许多了。”
县学的束脩不少,不止这些,还有笔墨纸砚,书本制服?以及其他零零散散的费用?加起来可是一笔不小的银钱。
若是将来参加科举,还要花费一笔银子。
而听刚才那几个人的意思,这些费用,都是县学出的,他们一分不给?只要读书就行了。
县学是有官府给的经费的,但给的有限?根本不可能包含了这里面说的所有费用,也就是说?之前两年,全部都是徐集给凑的银子。
徐集本是好意?奈何把这些人的胃口给养大了。
蔡越有些气恼?“要县学里的教谕训导学生都是这样的人?那这个学,我不上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