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平川眯了一下眼睛，突然恍然大悟，“我终于想起来了。”

“你想起什么？”

“我刚才就说这小子怎么有些眼熟，原来是他。你还记不记得当初我说我设……我碰到沈源沈先生的事情？”

“记得啊，你说沈先生遇到几个混子，你救了他，结果有人趁你昏迷在医馆的时候，将功劳往自己身上揽，害得你错失了进入国子监的机会。”

马平川点头，咬牙切齿的指着顾云书，“就是他，就是这小子做的。”

李家炆一愣，错愕道，“你说真的？”他眼珠子突然滴溜溜的转了两下，低声问道，“这么说来，他认识沈先生？那……”

李家炆有些懊悔，要是顾云书真的认识沈先生，那就应该和他交好，自己也能沾点光。

马平川哪里猜不到他的心思，当即说道，“自然不认识，沈先生当初穿得粗麻布衣，是下人的衣服，那是乔装打扮的，他哪里认得出来？”

“那，沈先生自己总会说吧，这孩子毕竟救了他。”李家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