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他的微笑回答了姚语的问题。

他好些了，他想明白了，是他太不男人了。

“可以。”姚语点头应道，她看着张兮的微笑，也跟着笑了。她知道张兮已经释怀了，知道他已经想明白了。

她向来便是相信张兮的，她相信自己喜欢的人，一定是不会让她失望的。

从来，都没有让她失望过。

“太好了。”张兮庆幸说道。

只要不离开，就是万幸。

若姚语的努力没能成功，他可能还会自己想办法去留下来。

他想过了，留下来的方法有很多种，鱼和熊掌是可以在某一种程度下兼得的。

他做好了妥协以及受一些“教训”的准备。

既然姚语已经帮他成功的留了下来，这也算是为他减轻了部分的负担。

姚语的面色稍稍出现了些许为难：“可是…”

张兮很容易便猜了出来：“怎么了？是不是要给我安排苦差事？”

先前闹得那么僵，能够答应让他留下来，自然是为了出气，不能出气，还把他留在身边，那不是让她自己赌气么。

他不认为欧阳佳佳会有自己这么容易就能想通很多道理，他也能够理解。

换位思考一下，作为欧阳家族的大小姐，她并没有太过于的有小姐脾气，已经还算是不错了。

“是做杂役。”

姚语的声音很低，她知道张兮会答应，会替他觉得委屈，这却是她为张兮争取来的留下机会。

她知道张兮会留下来，不论欧阳佳佳给他什么样的，就算是会有那么一点点伤自尊，丢面子的，都会留下来。

从宗主到杂役，这跨度还是有些大的。

“好，没问题。我最开始进余天宗时，就是做的杂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