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团子笑嘻嘻的拉着虞小渔恶意卖萌:“小渔阿姨呀,你会给翟楠暖床吗?”
虞小渔:“?”
顾希望:“……”
翟楠感觉自己不累了,主要是心脏不好,有点慌……
翟团子继续发问:“还是会叫翟楠爸爸?他最喜欢这个啦!你这么漂亮,他一定很想让你做他的舔狗!”
虞小渔:“??”
顾希望:“咳咳……你们聊,翟楠,把菜给我,我去厨房准备一下。”
翟楠已经不慌了,他这会儿已经看开了,不就是社死嘛……
翟团子天真的眼睛里满是惊讶和疑惑:“都没有嘛?那……那你一定为翟楠流过血,或者为翟楠拼过命?”
虞小渔:“都没有……”
翟楠这会连旁听都不听了,直接面朝下栽进沙发,他累极了,卒。
就这?就这?就这?
翟团子眼睛笑成了弯弯的月亮,她满意了,她胸有成竹了,她不装了,她摊牌啦!
团子满怀恶意的咧开嘴巴露出毒牙,嘶嘶的吐着沾满毒液的信子(比喻):
“小渔呀,翟楠喜欢的事你可真是一件都没做过,真没想到本宫还没找你,你反倒自己送上门来啦?小渔呀小渔,你终究还是嫩了点,你拿什么跟本宫比哦?男人你得当娃宠着,晓得不啦?”
虞小渔蹙眉。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觉得哪里不对劲了。
从刚刚起她就感觉这个像瓷娃娃一样可爱精致的小萝莉,貌似对自己满怀恶意。
问题尺度极大。
节奏还咄咄逼人。
刚开始她还以为只是类似小孩子看见自己最喜欢的东西被抢走了,有些生气罢了,所以也就没太计较。
现在她明白了。
这小姑娘人小鬼大,从一开始就在装天真,其实恶毒得很。
宁搁这儿跟我示威呢?
我就说我怎么记得炎帝是个御姐级别的大美女,弄了半天不是我记错了,是你在演我呢?
虞小渔居高临下的瞥了一眼矮小的翟团子,道:
“喔,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翟楠也常常说想帮我暖床,天天跟在我后面一口一个队长的叫着,像个跟屁虫,而且他也为我流过血拼过命,就在刚刚,他还为我挡在陨石面前呢。”
“团子妹妹你一定是这个意思……”
“对吧?”
翟团子当时就愣了。
她呆呆的站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