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话,我朝着刘祥飞摆摆手道:“飞子,秋裤、裤衩全给他扒了,完事找台车给他绑起来,咱们绕崇市几条主干道好好溜达几圈去!”
“好!”刘祥飞阴沉着脸,蹲在那小子的身后,粗暴的揪住他秋裤上的松紧带准备往下秃噜。
“王朗,王朗!”小网红顿时急眼了,声音尖锐的嚎叫:“有什么问题你尽管提,只要我知道的,肯定会一五一十告诉你,没必要这样的!”
我满意的咧嘴一笑,蹲到他跟前,抻手拍打两下他的脸蛋:“怂了?”
“怂了,也认了!”他红着眼圈,忙不迭点点脑袋。
我点燃一支烟,冲他轻飘飘的吐了口烟圈问:“你是向九吗?”
“也是,也不是!”他犹豫良久后,咬着嘴角点头。
我不耐烦的喝叫:“飞子,扒秋裤!”
“别”他马上剧烈挣扎起身体,咬牙切齿的辩解:“我说我是,是因为我确实叫向九,我们整个组的人都叫向九,我对外自我介绍,是向九,在组织内部,别人称
呼我六号。”
我愣了一下,揪住他的头发来回摇晃几下讥讽的笑道:“六号?意思是你前面还有六个人呗?”
“准确的说是七个,因为还有个零号。”他迟疑几秒点点脑袋道:“我知道你想问,我是不是那个和你兄弟大龙打过照面的向九,我不是,那个是二号,我一直以来
活动的范围都是崇市,基本上没去过山城。”
苏伟康吐了口唾沫,抻手薅住他的秋裤松紧带冷笑:“朗舅,狗日的回答的这么利索,肯定是瞎话。”
“哥们,我说的全是真话。”他苦着脸辩解:“我是六号,组织里最弱的一个,其他七个,除了零号以外,我都没见过面,即便平常有交往也只是通过手机。”
我皱着眉头问:“杨晖呢?”
他忙不迭回答:“他刚才确实就在平房里。”
我甩了甩拳头问:“你们这是个什么组织?”
我咳嗽两声,眼中噙泪的说:“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的任务向来都是零号直接下达的,他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不骗你们,我其实还是个在校的大学生,以前学
过几年武,一次上网的时候无意间认识了零号,感觉跟着他挺挣钱的,所以就加入进来了”
我吼话的同时,那个带鸭舌帽的“网红”已经跑出去七八米远。
我边追他边朝着身后的其他哥几个招呼:“抓住他!”
狗日的跑的特别快,一对麻杆似的小细腿上就跟装了对电动马达似的,直接绕过对面的两间平房,转眼间又把我甩出去好几米远。
一直撵到他院子背后一堵围墙跟前,面对着将近两米多高的砖墙,他回头看了我们一眼。
我心说这下狗日的跑不掉了,索性放慢脚步,嘴里哈着粗气骂叫:“草泥马得,有能耐你继续跑呀!”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嘴里“呼呼”的喘息几口。
没等我反应过来,这家伙突然往后倒退两步,一个小助跑,接着身体往上纵然一跃,两手扒住墙沿,双腿“蹭蹭”乱蹬几下,在我的目瞪口呆中翻过了将近两米来高
的砖墙。
“卧槽”我瞠目结舌的张大嘴巴。
这时候刘祥飞撵过来,推搡我一下出声:“大哥,你往旁边让让!”
不等我做出任何反应,他也像刚才那个家伙似的,奋力一跳,两手攀着墙沿翻了过去,紧跟着大鹏、刘祥飞、缅甸来的那几个小兄弟,一个接一个在我的注视下全都
轻描淡写的越墙而过。
我懵逼呼呼的揉了揉眼眶,确定刚才的一切不是我的幻觉后,禁不住小声嘀咕:“这这特么啥技能?怎么一夜之间好像所有人都会飞檐走壁了呢?”
我正迷糊的时候,冯杰上气不接下气的跑过来,用力拍了我后背一下催促:“朗弟,别闷着了,有警笛声,咱们快走!”
我干咳两声,不可置信的望向冯杰问:“不是吧杰哥,你也能跳过去?”
冯杰没好气的蹲在墙根儿,拍了拍自己肩膀头朝我吆喝:“我能跳过去个鸡八,我蹲墙角,你踩着我先上去,完事拉我一把。”
几分钟后,全场最笨的我和冯杰也总算跃墙而出。
翻过去墙头,仰面往去只有一条不算特别宽敞的小道,根本不需要刻意寻找,我已经听到了前面传来苏伟康和大鹏怒气冲冲的骂叫声。
快跑了几十米后,我在街角的拐弯处,看到被刘祥飞、苏伟康、大鹏哥几个圈起来暴踹的那个“小网红”。
苏伟康像人猿泰山一般,连蹦带跳的朝着那个家伙“咣咣”猛踹:“草泥马得,有刀是吧,能舞善跳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