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对苇蔚的叫声理也未理,好象根本就没有听到。
咦!怪了,他们怎么这么专心!
楚帅觉得很不对劲,拿眼瞅着苇蔚,那意思是,这几个人是不是也要捆了上交政府?苇蔚姐摇头,用手指了指二楼的一个房间,两人背靠背移过去,楚帅端祥了一下那厚重的铁门,再看看手里的钥匙,知道那特勤中校的级别不够开这道厚实的防盗门,嘿嘿了一声,从苇蔚姐头上取了一个小发夹,曲了曲,插进防盗门的钥匙孔里,把耳朵贴到门上,听着机簧的转动声,握着小发卡的手很有针对性地挑动了三下,防盗门“卡巴”一声,开了。
里面是一个很派很派的画室,墙上是一块差不多跟墙一样大的加长型的可卷式电脑屏幕,一台青蛙型电脑主机挂在墙上,旁边有一个感应触摸屏和一块小键盘。
苇蔚姐面露喜色,高兴地道:“就是这里了,好狡猾的女人,竟然能把这个房间设计成随时移动的机关结构,怪不得,我上两次都是空手而归。”苇蔚走到那青蛙主机旁,打开电脑,熟练地敲着旁边的键盘,嘴里唧唧咕咕地在念“芝麻开门”。
可能不是芝麻开门,楚帅听不懂英文,只能凭估计觉得,苇蔚在用黑客手段猜电脑的开机密码。
“你们是老对手?你在软破解开机?”楚帅看了看,电脑屏幕上那PASSWORD的对话信息栏里的红色警告条,自作聪明地道:“干脆,搬到公安局,让专家们实施暴力破解,别费那牛劲了。”
“就知道暴力,这叫斗智懂吧,我在根据姜哲的行为习惯猜密码,是心理利用,你个不学无术的山民,跟姐姐学着点。”苇蔚好开心的样子,似乎,已然有了心得。
过了一分钟,电脑嘟嘟嘟地叫了两声,跳出一头红色的青蛙,蹦了几下,然后,电脑进入第二密码区的防火墙。
苇蔚嘭嚓嚓嘭嚓嚓,连续打了两组密码,电脑终于进入主程序画面,彻底袒露了。
大屏幕上出现了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那男人手里拿着一排黑圆球组成的跟算盘珠子一样的东西,他正在一台跟姜哲一样的电脑前面,手舞足蹈地拔弄着算盘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