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赶来的日耳曼女人曼德尔,显然并不知道,一个十七岁的中国女生此时的心境变化,她理所当然地要去驯斥她的不共戴天的中国仇人。
“你给我闭嘴,你这头连马也不会骑的日耳曼母驴,不要用你那所谓的血统、教养和虚伪的尊贵来中国骗吃骗喝了,滚回你的德国老窝子去,等到你学会骑马以后,不要再摔得鼻青脸肿地出现在我的眼前,你他娘老子的才有资格……跟你姑奶奶我——说话。”蓝魔魔出口成章,字字珠玑,犹苏秦之纵横在世,似晏婴之智辩重生!
楚大官人吃惊于蓝魔魔对于他的楚式语言的活学活用。同乃菁姐姐会心一笑,一起飞身下马,然后,独自个跑到凌小杰警官跟前,歪歪扭扭一个敬礼,声振屋瓦地道:“报告警官,本人劫后余生,有惊无险,胜利地班师回朝。”凌小杰和武当山伸出手掌跟楚帅对击,以示嘉奖和鼓励。
曼德尔女士很费力地转动着并不十分灵便的大脑,终于弄明白中国华夏汉语言的博大精神的内涵和极尽讽刺挖苦的机锋以后,象鬼一样地尖叫了一声,捂着青肿紫黑的脸,跟头把式跌跌撞撞地向着一个山凹去了。
她失业了,只能去找日耳曼人的上帝或者是十字架上的耶酥其基督倾诉冤屈和难以数计的痛苦了。
……
蓝菲冲着盈乃菁发出了天真无暇和特别崇敬的微笑。虽然她对于楚帅与她的尊贵的驯马师在房间里偷情仍是腹诽在肚,但是,这种含混不清的腹诽已经被黑色闪电和它的新主人给她带来的惊喜给掩抑住了。
她要修改整个驯马及休闲狂欢计划。
可是,在她刚刚同她的高级而专业的驯马师走到一起,就相关驯马事宜仅仅互通了姓名,还没来得及进一步深刻交流的时候,数百名警察象乌鸦一样地蜂拥过来。
“他们……狗日的这是要干什么?”蓝菲转头问小爹地。
小爹地还没回答,就听一架直升飞机呼隆呼隆旋着螺旋桨飞到了半坡之地的上空,一位警衔很高的警官拿着大喇叭筒,喊着那句家喻户晓耳熟能祥的法律术语:“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过的一切都将成为呈堂证供。”
“我靠,沉默个老鸟,我日你妈的香港警察!”蓝菲气壮山河的仰着头,对着直升机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