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队长语噎：“………”

他的确说谎了，目的就是为了给黎七念加压，让她坦白从宽。

“监控虽然没有坏，但是事发前一个小时的监控录像已经被人销毁了，我们晚了一步。”副队长最终说出了实情。

黎七念这一次没有再回答他，而是全程贯注紧盯着电脑屏幕。

她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审讯室的监控画面里的她，速度已经快出了残影。

副队长冷嘲：“装神弄鬼。”

季节却依旧是公事公办的模样，没有一丝多余的情绪：

“还要多久？”

“马上！”

随着黎七念话音落地，整个电脑的画面一转，突然多出了几个监控画面，定眼一看，正是江丽酒店的卫生间。

“行了，看吧。”

黎七念漫不经心地将电脑往两人面前一推。

副队长嘴唇颤了颤：“你，你，你……”

监控录像他们不是没想过找人修复，可问了一整圈江城的技术员，没有一个人能保证将画面修复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