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秦元咳嗽了两声，一口鲜血咳了出来，让他原先就惨白的容颜更加毫无血色。

“妃儿，若是我的死，能让你记住，那我一生无悔，”他用力的推开了穆清妃，身子一个踉跄，就跌倒在地，“还有，之前的事情，我是骗你的，你的女儿没有被人骗，云落枫……对她极好，你要是能逃出去的话，你去找云落枫，她会保护你。”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只要能让穆清妃活下去，那他……宁愿将真相告之穆清妃。

何况，现在能保护妃儿的，也只有她……

“秦元”穆清妃的嘴唇轻动，“谢谢……”

不管秦元做了多少错事，可他从头到尾，都不曾伤过她。

反而是倾尽所能的护她周全。

这一声谢，似乎让秦元很满足，他的唇角勾起一抹笑容，缓缓的闭上了双眸，了无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