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虽然还没有证据,不过肯定是了!”钟白哭诉道:“xiao儿说了,那个割他肾的人,警告他道,让他以后离楚鹏展远点儿,否则就要了他的命!这肯定是楚鹏展做的无疑了!”
“这样啊……”李呲hua点了点头:“那行,你先回去吧,这事儿等兵少醒了,我再和兵少商量一下,看看怎么办。”
李呲hua是个圆滑的人,自然不会直接给钟白许诺什么,即使钟白现在也算是自己人。
“呲hua哥,您不能不管啊,这次是楚鹏展欺人太甚了!”钟白见到李呲hua的态度不冷不热,也没有表态是管还是不管,他心里着急。要是李呲hua不管,他自己去和楚鹏展硬碰硬,肯定不是对手。
“我知道了,如果这事儿真是楚鹏展指使的,兵少肯定会给你做主的。”李呲hua淡淡的说道,不过言外之意却是,要是和楚鹏展没关系,那就没办法了。兵少垂涎楚鹏展的家产已经很久了,就算没有钟白这一茬,兵少也是要对付楚鹏展的,所以这时候不如送个顺水人情。
“好的,那我回去就等着兵少和呲hua哥的好消息了!”钟白知道此刻说什么也没用,一切还得等兵少醒过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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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晓bo家里最近生了一件大事,家里的茶馆,有人来闹事了。
康晓bo本来想找林逸的,但是林逸去了燕京,也不知道回没回来,康晓bo也不好去打搅林逸,只能硬着头皮自己应付了。
康父是个知识分子,一直老老实实的做生意,生意也算是不错。所以康晓bo家里就算不是什么大富之家,也是xiao康水平。可是这一切的平静却是被打破了。
自从一个月前康晓bo家的茶楼对面开了另一家茶楼休闲会所开始,康家的茶楼就没有安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