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盒子是怎麽到篮子里去的呢?是亚历克斯放的吗?不,当然不是。篮子一直在车箱内,他不可能碰得到它。她大气不敢喘地打开盒盖,里面是一些稀奇古怪的物品。手铐,瓣式绸带、皮带,鞭子和一双黑色皮手套--一只掌心是柔软的皮,另一只布满非常尖锐、闪着微光的大铁钉。

玛沙思绪翻腾,头脑一片混乱。她需要被人占有,不错,她需要在这夏日的金色阳光之中被人占有。但是,她同样需要享受另一种难以捉摸的快乐,也就是说被欧密茄看到又被他神规定的刻骨铭心的快乐。一句不吉祥却又挥之不去的话在她脑海中回响:

你的作为就是法律。

她默默地戴上手套,当那柔软的皮革接触她那黄褐色的皮肤时,她激动得颤动起来。接着,她拾起长长的绸带,朝亚历克斯走去。

靠近他时,亚历克斯笑了起来。

「玛沙,做小小游戏吧?是要我把你捆起来吗?多有趣!」

她的心剧烈地跳动。他只能看到皮手套的柔软发亮的背面,他不可能料到封闭的掌心中还藏着奇异的礼品。让他揣测去吧!

「亲爱的,把衣服脱光,好不好?」

她意识到自己的声音非常沙哑,极富性感,就像是刚才喝的香槟酒内加入了动情药品。几口香槟怎麽有如此大的後劲呢?她想起在贾斯庭俱乐部的那晚,她同尼德梅尔及他的职员们一起狂欢时,感到头晕目眩。难道她又在不知不觉当中喝醉了吗?

亚历克斯什麽都未料到。他已经踢脱鞋子,正脱衬衣和裤子,叁角裤头的黑色狭长布条也露了出来?又黑又亮的叁角裤头,与其说是遮着,还不如说是更加暴露。金色的卷曲阴毛从绷得紧紧的裤头下钻了出来,yáng具的轮廓被勾勒得一清二楚。

玛沙伸出手拉下他的叁角裤头,亚历克斯快活地跨了出来,把小小的叁角裤头扔在地上。

「我准备好啦!」他笑嘻嘻地宣布,「亲爱的小人儿,现在你要我怎麽办?」

玛沙迅速躲开他伸过来的手。

「不,不行。首先我想你快乐。」她说:「躺下来,就让我抚爱你吧。」

亚历克斯假装顺从地仰躺在柔软的草地上,他的体格像完美无缺的石雕一样美丽。

玛沙立即行动,拿出丝带捆住他的手腕,另一头系在树干上。此时,他是一个任她摆布绝对服从的奴隶。

亚历克斯睁开眼,那看似自信的注视中,却难以掩饰地流露出内心的不安。

「噢,你把这根导线接在什麽上面啦?」

「这是我爱抚你的方式,相信我吧,放松些。我知道你会尽情地享受这乐趣。」

「但是,我不要受这种废物的奴役。我决没有想到你会是这种人!」

玛沙冷笑着。她想起在小花园的那一天,亚历克斯蛮不讲理地把自己的意愿强加於她,毫不在意地控制她。

「甜心,放松些。我保证这都是为了让你决活。」

他闭上眼,重新躺下,顺从地接受她的温柔的爱抚。显然,他确实很驯服;因为他认为这仅仅是一个游戏罢了,她扮演统治者,他则扮演快乐的奴隶。要知道,以前扮演的角色一直是颠倒过来的,他很快乐地同意了他的情人,这样的是有些纵容的了,但这肯定是一个极富刺激性的新花招。

她开始松手,露出皮手心,轻轻地揉着亚历克斯的大腿、腹部和胸部,沿着那些最敏感的部位慢慢地按摩。她渴望看到他完全处於自己的控制之中,并向她乞求了结痛苦的折磨。

她的皮手套掠过yīn茎时,他愉悦地呻吟。

「噢,玛沙,这种感觉太不可思议!救救我吧!救救我!我的感觉太好啦。现在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或许是怕那自鸣得意的情绪刺激着她,她心里顿时充满了一个强烈的愿望。这是享乐的愿望,但不是简简单单地让亚历克斯的「硬东西」插到里面去,把享受注入她那等待已久的生殖器内。不要这样。而是妙不可言地抑制**。他会为此而感激她,也会因她别出心裁的**手腕而更加爱她。

她摊开手掌,右手拿起皮鞭,此刻,一切都准备就绪。

「亚历克斯,你可以睁开眼啦!我要你看看,为了你的快乐,我准备了些什麽!」

一看到高高举起的皮鞭快要落在他的**身上和布满钉子的手套巧妙地占据了两腿间通向两个小球丸的有利位置,他那天使般的笑容就消失了。

「天哪!玛沙,你究竟在干什麽?」他挣扎着,企图把丝带从手腕上脱开。

不知怎地,她希望他们一起做这个游戏,一起快活地迎接那痛苦的****。发现他很胆怯,她感到意外又非常失望。

「玛沙,你怎麽啦?以前你可不是这样。你变了,我很难肯定我是不是喜欢这样。」

俯视那健美的体格。青铜色的皮肤和悲哀之极的神色,她的**竟悄悄地离去,他的强悍似乎也从她眼里烟消云散,她所有的**也随之而去。

她顿时感到垂头丧气,扔掉皮鞭,脱下手套,厌恶地丢在亚历克斯的赤身**之上。

「玛沙,松开我!看在上帝的份上,停止玩这些愚蠢的流血游戏!」

玛沙转过身,向山下的车子走去。她慢慢地冷静地坐进车子,发动引擎,朝路口开去。她坚决地走了。

反切斯特镇很繁忙。今天是集市日。玛沙在市郊里的一家咖啡店外坐着,边喝着咖啡,边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一顿丰盛的午餐,一杯葡萄酒加上明媚的阳光都有助於驱散阴晦的念头和不愉快的记忆。该不该回去看看亚历克斯是不是一切正常?她不知道。是的,他肯定安然无恙。带子不粗,打的结也很松,只要摇晃几分钟,他就会获得自由。不过,唯一受到伤害的是他的自尊。他会不会宽恕她呢?她还在乎这一点吗?

在那场战戏中,她有什麽感受呢?亚历克斯是对的,她变了,那又怎样!简简单单的问题寻求再也不能啦。事实上,她自己也不知道是否喜欢变成这条鞭子。

究竟要怎样呢?她年轻、充满活力、老於世故又渴望性生活。亚历克斯满足不了她,因此,她要找一个能够满足她的人。她在这无尽的乡村小镇上搜寻漂亮晃动的人头。在这儿,她什麽人都不认识,也没有人认识她。在这里她可以随心所欲、无所顾忌。有什麽能够阻止她去找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在一家便宜的旅馆度过一个「有罪的性自由」的下午呢?欧密茄、理查德和亚历克斯统统被搁之脑後:今天,她只有一个目标,这就是满足自身的需求。

没人拉我的叁角裤,她沈思着。除了玛沙.麦克莱恩,就没有人。

一个手提公文包的高个年轻人在对面的位子上坐了下来,彼此点头微笑。他行,他准会很出色。第一,他年轻就能够顺从;第二,他年轻,会有足够的经验。

他打量着她,又试图显出不是在看她。等着瞧吧,她会让他坐起来并注意到她。她把脚从桌子底下伸过去,试着碰他的腿。他开始有反应了,抬头看看她,在她的脸上寻找信号:是偶然?抑或是她故意所为?

为了消除他的疑虑,她故意地反覆碰撞他的腿。她踢掉鞋,调皮地把脚趾头悄悄地放在他的条纹裤腿上,此刻,她几乎听到他使劲吞的哽塞声。

玛沙看到他脸上光彩夺目的笑容,她的脚趾的胆子更大,爬得也更高。他终於明白这游戏并乐於配合。他把脚分开一点点以便让她的脚趾滑落到两腿之间。贴着她的赤脚,他感到浑身发热,身体特棒,且显得朝气蓬勃。一想到他们将在一起的所有玩乐,他甚至还不知道,玛沙就有些麻酥稣的。

她尽量放松地享受自己。生活多美啊!她正用裸趾爱抚一个陌生人,温暖的太阳如同一个和蔼的情人爱抚着她。什麽事抑或某个响动促使她看了一眼市场。货摊前忙碌的人群迷惑了她一会儿,忽然,她清清楚楚地看见了某个东西。

那辆黑色镀银的摩托车停在市场的另一边,在希拉斯牌轿车和四轮吉普车中看起来像是一堆乱糟糟的光亮铁块。不会搞错,像这样的摩托车不可能有第二辆,它镀了铬,在那儿闪着凶狠的光芒。

她摇了摇头,肯定是看错了。

她再往後看看,一个身着皮装的骑车人就站在那儿,黑色的头盔罩着一张毫无表情的脸。他看起来像似等待什麽。

抑或是等待某个人。

第九章

「上车!」

那张没有表情的脸似乎直视着她,是什麽样的疯狂刺激促使她站起来,穿过闹市市场朝他走去呢?为什麽她服从他?在这阳光明媚的下午,在这繁忙的集市中心,他会伤害她吗?

她为什麽怕他呢?

她戴上头盔,向下拉着盖住了脸部。她又一次地进入了令人窒息的梦一般的昏暗境地。内部联络电话卡搭一声打开了,电子声音在她的头部叽叽作响:「上车!我带你作一次小小旅行。」

她看着不露面的头盔,又一次产生了正在与一位用导线、玻璃和金属做成的机器人说话的感觉,在那紧绷的皮带肌肤内隐藏着一颗发音的钢心。性机器人冷酷无情,办事效率却很高;是欧密茄得力的传令兵。或是它就是欧密茄本人?

像是看透了她的心思,那个声音又在她头部响起:「玛沙,我不是你要找的人,我只是欧密茄的使者,仅仅如此而已。我们都必须履行欧密加的意愿。」

玛沙跨坐在哈雷摩托车,紧紧地贴着骑士的背。他迅速地冲出市集广场,跑上主干道。玛沙陶醉於风驰电掣般的速度和变化无穷又富催眠似的景象之中,她再也不想知道将会遇到什麽事了。

一闪而过的路标:伦敦25英里。因此,这就是他要带她去的地方。她满脑予好奇,然而,她的身体更引起了她的注意:裙子吹到背後去了,裸露的变腿紧贴着骑车人的皮衣。猛烈的气流拍打**的双臂和大腿,在这沈闷的夏日里,恰似粗暴的爱抚,又让人感到透心似的凉爽。她感到一种前所末有的狂喜。

路过一处急转弯,摩托车令人惊恐地向右倾斜。因担心突然掉下来,玛沙紧紧的抱住骑士,双腿紧紧地夹住他那光滑强壮的腿。**被其背部挤得扁扁的,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rǔ头在其背上不断地上下磨擦--要知道rǔ头只是被一件丝制上衣保护着,而贴着的是钉饰的皮衣。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沈重,因为与他的接触不是不舒服。

她头盔中的微型电话收到一个声音,她听到一声轻微的冷笑。

「玛沙,欲念就是你的主人,廉耻是忘却的忧虑。欧密茄的选择一点儿都不错。」

骑士的话不但没有浇灭她体内的欲火,反而使她的情绪更加高涨,她靠着骑士的背更加用力的磨擦。一想到在灿烂的阳光下,如此随心所欲地行乐,她就激动不已。

在**的两腿间,那闪亮的皮革坐位随着满功率引擎发出的振动而抖动起来。

11ooCC的引擎油光发亮,是十足的抽动**型,活塞坚而不懈地在油缸里进进出出。

玛沙激动得上气不接下气,潮湿的yīn唇靠着滚热的皮革显得特别敏感,引擎的每次振动似乎要钻进她的灵魂,久久地抚慰和刺激她。那振动的节律是十足的**节奏呀!

她沈浸在一阵狂喜中,整个身体因此而颤动,一声低低的呻吟从她双唇中蹦出,她要想遏止都来不及。她没法隐藏自己的喜悦,但这不是「欧密茄」赋与的喜悦。

「玛沙,随它去吧!欲念是美好的,享乐是美好的。唯有克制自己才会拒绝给予。」

玛沙几乎又慌又怕地呜咽起来,她紧紧地抱住骑士的腰,手指都发白了。她头晕目眩,再也不知道自己是谁或是什麽东西,或许自己是孤独一人地呆在某个地方。

馀下的时间是在茫然中度过的;五光十色的声音和车辆在没有尽头的交通道上从玛沙面前一闪而过。他们在红灯前停了一会儿,又穿行在市中心的马路上。然而玛沙对周围的一切几乎不惑兴趣,她陶醉在压倒一切的「欧密茄」意愿的节奏之中。

「玛沙,我们到啦。下车吧,把头盔给我。」

摩托车停在繁华街道的一家酒店旁,骑士帮着玛沙下车。她的腿僵硬发抖,他不得不帮她走过人行道,来到一座闪闪发光刚落成不久的办公大楼,像其他许多新楼一样,没有名气,倒像一片乱烘烘的参天玻璃和洁亮的花岗石。

他仍从自动转门走进,路过柜台时,骑士迅速地出示一个电子识别卡,玛沙没来得及看清上面而为了些什麽,而站在那儿的保安却恭恭敬敬地点头。很奇怪,她不能肯定想要看到什麽,只觉得忧心忡忡。

一心一意地想着可能发生的事也就忘却了对另一个伟大意愿的恐惧。她努力摆脱各种念头,随着骑士走进这座大厦。

在大厅中间,有一个精心制作的交叉往来的楼梯,一些是通到底层,另一些似乎是无止尽地通到令人头晕目眩的高层玻璃圆屋顶,职员仍忙於自己的事;有名无名的人拿着文件和公文包;但没有一个人注意到玛沙。骑士没有理睬楼梯,领着玛沙朝电梯走去。

她跟着走进去,门关上的时候,就像是一个密不透气的蚕茧,她恐惧得有点发抖。她禁不住想起另一个电梯:就是在那黑色的笼里,她第一次遇到梦一般美妙的事--那是不是恶梦呢?--那就是「欧密茄」。

没有任何迹象表明骑士要碰碰她。像其外表一样,他显得超然、非人格化。玛沙忽然发现自己希望他产生非份之想,向疯狂的冲动让步,在面罩後面暴露出人的属性。这种冷静,这种超然甚至比小胡同一个斜眼送秋波的酒鬼还要令人气馁。

电梯颠簸着在30楼停下来,门慢慢打开,玛沙犹豫了一下。

「请先走!」

骑士嘲弄地拖长虚伪的语调。那拙劣的绅士风度表演刺激她,也让她感到害怕。

他们步出电梯,外面是闪亮的大理石地板。他们就在宽广的玻璃圆屋顶下。

「玛沙,看着下面。」

玛沙顺从地向下一看,顿感头晕目眩,她赶紧抓住黄铜栏杆。大厦内部结构尽收眼底,顺着交叉楼梯可以看见每一层楼里的活动情形。穿着黑色工作服的男男女女们在桌旁忙碌和悄悄地从一楼跑到另一楼。没有人说话,到处呈现出一派令人不安的寂静,看起来就像是突然消失在地底下的永久性标本。消失在地狱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