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怎么了?”霍席问话的同时伸手直接将阮小离要过来。
“没事。”阮小离想把自己的手藏起来。
但是霍席是一个喜欢刨根问底的人,他既然看见了阮小离就没有躲的机会。
霍席直接拿着她的手拉开了袖子,顿时露出了起着水泡的手指。
白皙纤瘦的手指上一片红肿,还起了几个小水泡,这水泡长在纤细的手指上格外的明显。
“这是什么回事?”男人脸色沉的可怕。
霍席二话不说就拉着她走到了桌子边:“坐下?。”
阮小离想跟他说自己手没什么事儿,等下回家挑掉水泡处理一下就好。
可是霍席脸色很难看,整个人都显得很恐怖,阮小离张了张嘴巴最后没有说话。
霍席从桌子下面拿出了医药箱。
医药箱里面有干净的针,可以用来挑破水泡,霍席将箱子打开,把需要的药品都拿了出来。
阮小离看着那细细长长的针,眉头稍微的皱了一下:“你下手不要太重啊。”
霍席抬头,脸色还是不怎么好:“现在知道怕疼了?你说说你这伤是怎么来的?别人弄的还是你自己不小心啊?怕疼怎么自己不小心一点呢。”
劈头盖脸就是这么一通话,阮小离仿佛是个被家长训斥的小孩一样。
阮小离不喜欢被人训。
她不是很高兴,阮小离干脆转过头去不说话。
“说你两句还生闷气了。”霍席冷哼一声,然后就埋头认认真真的帮阮小离处理伤口了。
先用细长的针将水泡一一挑破,然后再用医院的纱布将里面的水吸出来。
一个一米九的大男人,做起这种事(情qing)来反而特别的细致,手丝毫不抖,动作也特别的轻柔。
她几乎没有感觉到什么疼痛,但是阮小离天生比较害怕针,刚刚霍席跑破水泡的时候她都没眼看。
小恶撇嘴,原来一向淡定的宿主也有害怕的东西啊。
霍席细细的给她消毒了,然后找到了烫伤膏给阮小离的手指厚厚的抹了一层。
包扎好了。
霍席将药箱收了回去,然后来兴师问罪了:“先不说你辞职的事(情qing),你这手是怎么回事?”
“没看出来吗?烫伤的,我自己倒咖啡的时候不小心撒了。”阮小离睁着眼睛说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