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么?”
傅白终于舍得回头看这姑娘一眼。要说子凝长得也算是个大美人了,他能这么清心寡欲的跟人家相处,估计也是因为活得太久,四大皆空了。
子凝笑起来眼睛弯成两道新月,她自顾自地乐了一会儿后,抬起脸说:“没事,我就是有点怀念。”
“嗯?”
“我原来认识一个人,和你很像。”
“所以他死了吗?”
“差不多吧。”
“哦。”
“对了,”子凝突然侧身,从自己的束腰内侧翻出来一个小玩意,“这个给你。”
她伸手一抛,那桃粉色的小东西就被丢到傅白手里。
“香囊?”
傅白摊开手掌,一个小巧的刺绣香囊在他手心,散发出一股草药的香气。
“一个姑娘家,不要随便把香囊送给男人。”
香囊自古以来就有定情信物的寓意,但子凝摆摆手,不在乎地说:“这个是给别人做的时候,顺手缝的一个。别想太多。”
傅白又看了看香囊上的刺绣纹样。
“这上面绣的是鸡吗?”
“……那是鸳鸯。”
“劝你一句,你还是尽快嫁给赫连城主吧。”
“为啥?”
“你这针线活太糙了,换个人家不一定能收你。”
“……”子凝脸颊泛红,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有的拿你就感激涕零吧!还不是为了谢你救我一命!”
傅白虽然嫌弃了一小下,但还是把香囊收了起来。
子凝还在愤愤。
“我说仙长你是不是没跟姑娘相处过啊。哪个姑娘听你说话不到三句都得气死!”
“是吗?我师妹现在还活得挺好的。”
“你有师妹?哦对,你刚刚提了一句。你小师妹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