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笑？是不是觉得我像个笨蛋？”

滚烫的泪水从半空落下，砸在东宫子彻的脸上。

他清淡的笑容终于敛住：“阿澈，怎么哭了？”

宫子华骑在他身上，看着他的若无其事，心脏一块块碎开了。

他也知道现在哭出来有多丢人，泪水关不住地掉。

这种心腔撕裂的疼，整个人被一块块撕开。

他猛地压住东宫子彻的唇，狠狠地碾压，狂咬地啃。

滚烫的泪水一颗颗地滴，咸涩味道迷茫在彼此口腔。

宫子华拼命地吻他，手用力地撕扯着他身上的大衣……

精疲力尽，头疼欲裂，也许这是他死之前的一段幻像。东宫子彻从来就没有出现过，这都是假的。

他手指疲软地扯不开，一颗纽扣解了好久。

东宫子彻无声地解着纽扣，眉头皱着，眼神像黑夜的深洞，要将他拉进深渊。

宫子华狂乱地咬他，脖子、肩胛，唇……没有一点章法，在东宫子彻的身上留下一排排的牙印。

可是心里那股害怕的慌乱，找不到冲出去的出口。

东宫子彻的手一下下拭着他的眼角，那种手指粗粝的感觉，再熟悉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