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子彻明白宫子华的个性,莽撞一根筋,如果知道他的无奈,会不顾一切跟他在一起。
……
宫子华辗转地梦魇,头痛欲裂。
解释啊,为什么一直不解释?有什么话说啊
当初为什么要朝他开枪,为什么要撇下他、还要杀他?
他哭着求修斯不要走的时候,他冷漠无情地笑。
在原始森林里的感情,他说那只不过是寻找一个慰藉的朋友。
慰藉?
宫子华拳头攥得死紧,唇色苍白。
‘像你这么麻烦,又一无是处的男人,哪配跟我做朋友?这么多年,你一直在扯着我的后腿,腻了。’
‘原也澈,流泪是一个女人做的事……你想做女人?’
宫子华是第一次被称为女人,从此,他深恶痛绝这个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