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华拍了拍手,有种大仇已报的畅快感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怅然若失。
很古怪的心里,他搞不懂
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
接下来,宫子华的耳膜快穿孔了。他一直听到同一种频率敲着门,一直那么礼貌绅士,不慌不忙,彬彬有礼。
敲了大概十几分钟,小修斯依然保持着他的耐心和脾气。
仿佛宫子华只要不开门,他可以一直这样敲下去。
宫子华脾气暴躁,脸色变差,用力掏了掏耳朵,越听越刺耳。
见鬼的,以为这样逼他就会放进来做梦
宫子华在椅子上坐下来,随手拿起刚买的吉他烦躁地拨了几下。
脑子里乱糟糟的,集中不了精力。
他打开cd,让曲调流淌的声音盖过恼人的叩门声。就算那小子把手敲肿,也别想进来
宫子华已经打定主意,烦躁不安地在纸上划拉着,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有接触音乐,还是心绪不安,他居然没什么灵感,脑子空白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