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子彻将外套脱下来,随手扔给侍从,闻到空气里的酒味蹩起眉头,又一扫他的酒柜,空了大半。
宫子华醉醺醺的,因为喝醉了一只手使劲儿抓着可怜的地方布条被打开又重新裹上过,因为蝴蝶结没了,裹得技术也歪歪扭扭的。
这家伙,果然拆开过,怎么又给裹上了
东宫子彻的目光落到地上那一盒已经见底的药,脸色倏然一变。
“阿澈,阿澈”
宫子华全身瘫软,因为疼痛唇色发白,脸色发青。
东宫子彻将他抱上床,第一时间将布条拆开,厚厚的一层药膏沾在布条上结成坨。
小丁丁已经变成了肿大的胖子。
东宫子彻快步走进浴室,打了水回来。他怎么这么大意把药膏留下来了
第一时间清洗掉宫子华的药膏原本给的剂量,刚刚好让他瘙~痒难受。
宫子华倒好,自己跳进了火坑。他是白痴么,没有感觉到越擦越疼竟然一整罐药都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