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华沉沉地躺在床上,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劳累过度是因为最近爆量的运动。为了让东宫子彻瞧得起他,他拼了命的跑步锻炼砸沙包练臂力器。
毕竟懒散了好多年了,突然间运动量加剧,身体自然就吃不消了。
宫子华有点儿发烧,迷迷糊糊好像梦到了小时候,他也是病了,躺在蜷缩的干草洞里。
迷蒙中一双手拼命地摇着他的肩膀,叫他醒来
宫子华疲惫睁开眼,将少年的修斯端着药汤磕在他的唇边。
药很浓很苦,他喝几口就哇地都吐出啦。
在那艰苦的条件,根本没有药吃,这些药汤是修斯跑遍了森林,在险象环生中为他摘过来的。他亲自熬了药汤,吹凉了喂他。
阿澈,把药喝了。
咕宫子华包着嘴拼命地摇头,想吐,小脸滚烫滚烫的。
阿澈,喝药修斯满脸是汗,头发纠结如水草,全身脏兮兮的,双手布满了被荆棘割开的伤痕,甚至左脚还有被野兽咬伤的痕迹。
他辛苦费力得来的草药,宫子华怎么能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