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东宫子彻看到这些吻痕还是生气,没有原因的生气,无法把控的生气
宫子华的耳根燥红:“擦,老子才不说有没人管你屁事”
“我已经查过了,没有别人。”东宫子彻逼迫他。
“那你还问老子还想溺死老子你他~妈什么玩意”跟水鬼一样可怕。
听到这个回答,东宫子彻的怒意消减很多,低哼:“真的只有我”
“放屁,老子后面你以为谁碰就能碰的但不代表老子没压别人。”说到这里,宫子华诡异地冷笑了一声,“莫非,你也想让老子压一压”
东宫子彻的脸色再次冷峻,冰冻三尺。
他一直担心的就是这个宫子华碰过别人,而不是被人碰过。
“他是谁”东宫子彻面如冰辉。
“是老子的新~欢,比你长、比你粗。”宫子华找死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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