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29完结(2 / 3)

双姝劫 雨霖铃 17805 字 2021-0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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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姑娘坚持流在这里,恐怕很难再见到秦歌了!。”

“大师,秦歌是和你说了什么?”

“他说,任何事情只要姑娘不愿意,没有人能勉强你做任何事情,也没有人敢再动姑娘一个手指头,当然,姑娘如果愿意就另当别论。”

“大师的意思是说秦歌不再来了吗?”旷如霜急问。

“姑娘命中还是要和秦歌见上一、两面,但那时就不好说了?”

见到旷如霜低头不语,慈航道:“繁华落尽原无物,姑娘可以考虑一下,有缘不须强求。老尼这里告辞了!”

“大师,……”旷如霜本来还想问个明白,但慈航脚步不急不缓居然片刻之间出了房门,旷如霜连送客的机会都没有。

接着是连续几天不见秦歌的日子。

旷如霜觉得说不定哪一天从梦中醒来,秦歌又会坐在身边,深情的凝望着自己……

那一天还会来吗?

第二十八章

又是一觉醒来,身边还是不见秦歌,但是这一次旷如霜从几天前慈航的话中听出了一丝话外之意,她也好象有预感一样,觉得可能要失去秦歌了。

但是万万没想到的是眼前迎接她的却是周济世的一张鬼脸,“啊”,旷如霜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就好象当初看见秦歌不敢相信一样。

“好容易该轮到我了!”周济世色迷迷坐上了床头。

旷如霜下意识的把的身体缩向墙角。

“好了,别给老子装了,你身上哪一个地方老子没玩过?别以为和教主睡过了就有什么了不起!”周济世坐上床头将旷如霜揽入怀中。

“教主!?”旷如霜惊愕道。

“对,就是教主!”周济世看见自己说走了嘴,索性道:“现在告诉你也不怕,秦歌乃是现在的明教教主,再过一个月本教就要在光明顶设坛,重振旗鼓了!”

秦歌这些日子一直在操办“明教”中兴的事宜,周济世本想以自己的资历肯定能名列10大长老之一,但是不曾想秦歌在和旷如霜过夜之后却将原来的允诺改为10大散人,10大散人的名分比起10大长老可低了不止一个档次,周济世估计是秦歌因为旷如霜的缘故出的毛病,他又不敢向秦歌发作和询问,所以特意来寻旷如霜的晦气。

“你胡说!”旷如霜不相信,在周济世怀中挣扎着。

“你还不听老子话了!你以为能当上教主夫人!别做梦了,老子让你知道你的情哥哥到底是个谁!”

“你以为这次江南赵嫣然、清心、车雪晴那些人都是老子干的!老子倒是想有那个福气,不错,老子每次都在那个地方活动,但是最多是玩几个民女,自从我入了明教,玩过的女人比原来少多了!”

“是不是被干的人说就是我!妈的,老子给他背黑锅也认了,连一个长老也不给!现在我就要搞他的女人!”

周济世将旷如霜按倒在床上,旷如霜尽力挣扎,周济世一时居然不能得手,周济世知道秦歌对旷如霜极为爱惜,也不敢过分用强,旷如霜哭哭啼啼,不做任何反应,一来自己大感无趣,二来秦歌也有话在先,除非旷如霜愿意没人能动她的身子。

周济世看着花一样的旷如霜却不能上手,不由得心生毒计。

“夜里叫的那么欢,现在怎么不叫了,你以为秦歌就是什么好东西了!”

“哼,江南的13起案子,有10起是他干的,现在都栽在老子身上,连婊子都不让玩了!”

看到旷如霜将信将疑的神色,周济世不耐烦道:“现在老子也豁出去了,让你知道什么叫江湖,什么是大侠!”

旷如霜在迷乱中被周济世带着出了门,不知周济世动了什么开关,地上忽的开了一道门,顺着斜长的地下通道,旷如霜渐渐感到眼力不济,周济世好象是轻车熟路一样,依然健步急行,旷如霜怕一个人被扔在黑暗的恐怖中,不禁抓住周济世的手紧随身后。

走不多久,周济世在一堵透着光亮的墙壁前停下来,有些yīn险的对旷如霜说:“快看看吧,一会儿就有好戏上演了!”

旷如霜修长的身材和周济世几乎一般高,不用掂起脚尖也能通过窥视孔看见墙壁那一侧的光景,“啊”旷如霜下意识的捂住了小嘴,因为她看见谢小兰正在里面。

“不要怕听见,这是专门给爱偷看的客人准备的,随便你怎么叫,那边也听不见!”

“等一会儿你就会见到秦歌的,让你也知道谁到底是谁?!”

旷如霜眼前是一个宽敞的铺满了地毯屋子,与其说是屋子,因为在地下不如说是地窖更为合适,地窖的四角都点燃着明亮的火把和灯火,地窖的中央埋着两根木桩,木桩上横着一根粗大的横杆,好象是卖肉的屠户挂肉用的。谢小兰处在地窖的一角的一只铁笼子里,她穿着整齐,旷如霜远远看去,谢小兰正盘腿打坐,好象在练功。

正在旷如霜疑惑之间,忽然在地窖的一侧有阳光一闪,一个人已经进了地窖。

“秦歌来了!”虽然知道秦歌听不到自己发出的声音,但周济世还是把声音压低了,他也是从内心非常惧怕秦歌。

进来的人正是秦歌,他还是平时那副沉稳干练的样子,“你好,谢女侠!咱们约定的时间到了!”

谢小兰仔细的看着眼前的这个性感的男子,心中充满了疑惑和希望,她并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谁,但是看的出这是个非常自信的人,在他的眼中好象没有不能征服的的山峰。

“我们约定的时间是一个月,当初你来时说周济世是设计得手,我答应用真功夫和你比试一下,你若是取胜我就放你走,现在你体内的蛊虫已经取出了,时间也到了,但是你不要忘记,要是你输了,你会受到更大的处罚,还会给你中上蛊虫的。”秦歌道。

本来谢小兰和旷如霜体内的蛊虫是不能被取出的,但是秦歌让周济世从蓝妮能抗拒蛊虫草药中得出新的药方,重新配制新药,原来认为不能用内力逼出的蛊虫这次一下子可以用草药唤出,现在谢小兰体内已经一个月没有蛊虫的干扰了。

一个月来谢小兰除了吃饭、睡觉,就是打坐练功,因为心中充满了希望和仇恨,她觉得这一个月内力大进,几乎抵的上一年的用功,她的剑就挂在远处的的墙上,虽然不能用剑来实际操练,但谢小兰觉得在对剑法的空想中她又得到了许多新的想法,得到了不少更深处的见解,原来她和旷如霜试剑时一般能拆到300招内落败,现在觉得她至少能和旷如霜比拼到1000招以外了。

秦歌用钥匙打开笼子,谢小兰在笼子门边站了片刻,似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但很快她就被地窖墙壁上的佩剑所吸引,轻盈的走出了牢笼,从墙上取下了长剑。

长剑在手,谢小兰的信心顿时一下子被加强了,想当年她也是江湖上叱咤风云的侠女,此时的她武功不但没有衰减还大有提高,眼前的男人虽然是一副深不可测的模样,也未必怎么样。但是自己和他动手的理由呢,她甚至不知道眼前的男子叫什么名字,从某种意义上讲,还是这个人将她从笼子里放出来的,自己难道可以向他挥剑。

“姑娘可知道这一战对你意味着什么?”秦歌道。

谢小兰摇头。

“这一战谢女侠要是胜出,不但可以重获自由,而且可以救出你的旷姊姊,再有也可以给天下百姓出一口恶气!”

谢小兰道:“这和天下百姓有什么关系?”

秦歌淡然道:“在下祖上是秦桧,这就是姑娘痛恨在下的一个理由。”

接着秦歌又郎声道:“自岳飞死后,我秦家人日夜遭人唾骂,先祖去后更是如此,好象岳飞致死全是先祖所为。”

谢小兰道:“你虽然是秦家的后代,但是并非秦家的人就是坏人,江湖上的大侠秦歌就是人人爱戴的英雄好汉,可是确实是秦桧害死岳飞,这个还用狡辩吗?”

秦歌笑了一下:“那岳飞朱仙镇大破金兵后,声威大震,此时他身居四个州的节度史,重兵在握,高宗赵构早已对他不满,存心制他于死地。”

“你胡说!”

“这大宋的江山是如何来的,当初太祖黄袍加身也是重兵在手,岳飞大破金兵于朱仙镇之后一样是臣强主弱,叫他宋家人怎么能不担心?再有姓宋的的向来就害怕臣子拥兵自重,太祖不是有杯酒释兵权的美谈吗?”

谢小兰没有读过那么多的书,不知道秦歌到底在说什么,可是墙外的旷如霜也是一字一句听在耳中,心道:“秦歌说的也有几分道理。”

“人从宋后羞名桧,我到坟前愧姓秦!那岳飞也是个好汉,但祖上和他也就是朋党之争,难道大宋衰败全是我秦家一手造成的!”秦歌越说越气。

“我秦家人就算中了三甲也是被压为探花,这还不算什么,文人相轻,但我们秦家人一旦会武,就会有无数的人来挑战,能活到现在的没有几个了!”

“家父激奋不过,伤了几个人,所谓的江湖好汉居然连夜袭击,想要灭我全家,那时我才8岁……”

“后来呢?”谢小兰追问道,她还是一个善良的女子,几乎忘了刚才秦歌要说的意思。而在墙的另一侧的旷如霜也很想知道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

“幸好我和家人出去打猎迷路了,要不然哪有今天?!”

“更好的是师傅收留了我,教我武功,教我仇恨!”

谢小兰惊愕的看着秦歌,他既为这个人的身世伤心,同时也感觉出他身上的一种仇恨和愤怒,不错,那是与生俱来的仇恨和愤怒,浑身每一个毛细血管都散发着。

墙外的旷如霜和周济世也是被秦歌越来越yīn森的话语骇的打了一个冷战。

“谢女侠可知道一个人在比武时如何能取胜?”

谢小兰不敢接口。

“要想取胜,首先要学会仇恨!”

“可是我怎么……”谢小兰想说我怎么能恨你呢。

“周济世是我的属下,江南赵嫣然、清心、车雪晴几个人都是我干的,你不是一直在抓那个yín贼吗?现在就在眼前。再有你要是输了就得成为我的奴隶,象赵嫣然、清心、车雪晴她们一样去接客了!这些还不够吗?”

“yín贼?!”谢小兰眼中开始闪耀着复仇的光芒,“拿出你的兵器!”

“这才有点侠女的味道,我就喜欢和这样的女侠比试!”秦歌的手中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根戒尺,那是先生惩罚学生用的戒尺。

旷如霜心中不知是紧张还是新奇,她只是在几年前在慌乱中见过秦歌动武,眼前的秦歌早就声名鹊起,不知谢小兰和他交手会是什么样子?

谢小兰倏然出手,她已经看出来了,眼前这个沉稳中带着一丝邪气的姓秦的的男子绝对是一个武林高手,但是她已经别无选择,只有战斗。

谢小兰经过一个月的调整,内功大进,剑术也同时提高,一柄长剑使得泼辣迅捷,全然是天山剑法的进手招数,长剑上散发的剑气将身后的灯火全部扑灭,旷如霜却看出了端倪,秦歌所在的方向的灯光连闪都不闪,秦歌的衣角连动也不动,谢小兰更是惊讶,她的眼前好象有一股气墙,把她的剑气全部挡在外面,谢小兰展开轻身功夫开始从四面围斗秦歌,对于自己的轻功,谢小兰颇为自信,她曾经一人分身斗7人,可见身法之快。但是秦歌连身子都不转,谢小兰一剑刺来,秦歌就用手中的戒尺一挡,每一挡肯定要避开剑锋击在平面上,看他的样子好象在考察谢小兰的武艺一样悠闲。

其实秦歌的确要看看天山剑法到底如何,因为他还有一个目的没有实现,天山派也是他心中的一块心病。谢小兰是天山掌门叶天的关门弟子,和谢小兰过招,对叶天的武功也能知道个大概。

谢小兰剑法越发的精妙,秦歌得到的收获也越多。但无论谢小兰使出多么凶狠的招式,秦歌都能轻描淡写的化解,谢小兰虽然还在竭力攻击,但是自信心随着气力的减弱在一点一点消失,她也明白了,眼前的这个人的武功不知比自己高多少,他现在就是在玩猫和老鼠的游戏。

谢小兰的喘气声越来越重,剑法也逐渐凌乱,步幅也没有开始那样轻盈迅捷,“当”的一声,谢小兰的剑锋砍在戒尺上,但戒尺只流下一道浅浅的痕迹,显然谢小兰的力气已经到了强弩之末了。

秦歌用戒尺挑落了谢小兰的长剑,欺身向前。左手一把将谢小兰的上衣扯破了,谢小兰的半个酥胸顿时露了出来。“啊”,谢小兰顾不得出招后退一步,秦歌身形一转到了谢小兰的身后,右手的戒尺“啪”一声清脆的打在谢小兰的屁股上,纵然隔着一层衣服,还是十分响亮。

谢小兰身后吃痛,也来不及叫喊,秦歌已经从后面抓住了她的一只小手,谢小兰另一只手向后去一拳劈向秦歌当胸,又被抓住,谢小兰想用脚踢,秦歌的一条有力的腿插到谢小兰的双腿之间,让她无法发力。

秦歌身体向前一扑将谢小兰压倒在地上,这时两个人已经全然不用武功了,就象两个丝毫不会武功的人在地上撕打,谢小兰娇弱的身躯哪里是力大无穷的秦歌的对手,瞬间谢小兰被秦歌用一只手把双手攥住,然后用力向前压,谢小兰不得不翘起结实的屁股,秦歌另一只手迅速扯断谢小兰的裤带,用力一拉,谢小兰的下衣被全部褪下,白生生的屁股暴露开来。

“不要啊!”谢小兰一面狂呼一面收紧大腿,但是秦歌比她还是快了一步,他一条腿就跪在谢小兰双腿之间,谢小兰雪臀下的菊花蕾和娇嫩的yīn户在灯光下一览无余,秦歌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那条旷如霜十分熟悉的ròu棒,称赞道:“真不错啊!”也不管谢小兰的蜜道内是否湿润,一下子插了进去。

秦歌粗大的yīnjīng使谢小兰痛得心尖一颤,失声高叫了出来。从一开始,秦歌就便快速地抽送,地窖里里响起了**撞击所发出的清脆的“啪、啪”声。

谢小兰就感到yīn道里火辣辣的。秦歌在谢小兰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一插到底,“啊,疼啊!”谢小兰发出了杀猪一样的哀号。周济世在奸yín她十都要做很长的准备工作,但这一次秦歌却没有一点前奏,她咬紧牙关想拼命地忍着,但是秦歌粗大的ròu棒在干燥的yīn道内穿行每一次都带动yīn道内的嫩肉,谢小兰想忍也不行,这简直象剥人皮样的痛苦。

秦歌在谢小兰的蜜道中不知疲倦地抽送着,完全不管谢小兰痛苦的挣扎和哀号。

“真好啊,刚才你的本事哪去了?婊子!”秦歌一面咒骂,一面“啪、啪”

的用手掌打着谢小兰结实的臀部。谢小兰在两面夹击下泣不成声。

秦歌疯狂地抽顶,充满了兽性,ròu棒的guī头被干燥的肉穴磨得又红又大。

“扑赤!扑赤!”由于体液太少,谢小兰痛的张大了嘴,眼泪都流下来了。

旷如霜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这哪里是那个温文尔雅的秦歌,简直就是一个畜生。

秦歌粗大的yīnjīng狠命的一下下顶在蜜道的最深处,每次的抽顶都将两片粉嫩的yīn唇带的一张一合的。

“啊啊!……啊啊!。”

谢小兰的口中发出痛苦的呻吟,她要支持不住了。

秦歌又猛干了近百下之後,屁股向後稍稍缩了一下,拔出了愤怒的ròu棒,只是瞬间就将火热的龟发红的头顶住了谢小兰的的菊花蕾上。

“呀!不要在那里!”

谢小兰发觉了秦歌的企图,吓得全身猛地一颤。

“滋”的一声,秦歌猛一使劲,粗大的yīnjīng硬戳进了谢小兰狭窄、火热的菊花蕾。

“啊!,快不要啊!疼死了!”

谢小兰一声惨叫,顿时昏死了过去。

但不一会又被钻心的疼痛弄醒了,原来秦歌一直没有停止对谢小兰菊花蕾的侵犯。谢小兰感到这时ròu棒在菊花蕾中穿行时好象加了润滑剂,她看不见,旷如霜却看见了,原来刚才秦歌生猛的进入将谢小兰娇嫩的直肠内划破了,鲜血流了出来。旷如霜吓的用一只手捂住了小嘴,简直不敢再看下去,周济世也是一样的目瞪口呆,他征服女人从来没有象秦歌那样凶猛、直接过,这场强奸不仅是真正的强奸,简直就是一场狂风暴雨。

谢小兰的嘴里发出了痛苦的呻吟,秦歌放开了谢小兰的双手,谢小兰已经无力反抗了,她只能抓住地上的毛毯,发出哀求:“停啊!快停啊!”秦歌双手稳住谢小兰剧烈颤抖的雪臀,还在用力地抽送,菊花蕾内柔软的挤压感,使他获得了极大的快感。

眼前的谢小兰在他的眼中已经不是一个人,那是他的仇恨所在,他只要征服她,报复她,让她承担深深的苦难,他根本就全然不顾谢小兰的死活。秦歌将身子挺得更直,头向後仰,大张的嘴里发出激动的“嗬嗬”的叫声,抽顶的速度也加快了。

终于在一阵紧张的抽搐之后,秦歌将jīng液喷在再次昏到的谢小兰的菊花蕾中。

旷如霜看的手脚冰凉,周济世也是一动也不敢再动。

秦歌稍微休息了一会儿,他找来绳子,将谢小兰的双手绑在地窖中央的横杆上。然后将谢小兰身体向前对折,分开谢小兰的长腿,又手脚分左右绑住,这样谢小兰象粽子一样被吊起来。红肿的yīn户和鲜血淋漓的菊花蕾冲着正前方。秦歌将谢小兰身上的衣服全部扒掉,自己也脱光了衣服,又找来一碗凉水,泼在谢小兰的脸上,一下子将昏死过去的谢小兰浇醒了。

“疼啊!”谢小兰无力的的呻吟着。

看到秦歌凶神一样看着自己,谢小兰咒骂道:“你这个畜生!”

“还嘴硬!”秦歌挺起愤怒的ròu棒,抓住谢小兰向上吊着的大腿,再次将粗大的yīnjīng插入谢小兰分开的蜜道中……

“快停啊!”墙后面的旷如霜声嘶力竭的叫喊,但是由于这间房子的结构非常巧妙,秦歌连一点声音都听不到,男人采用的是站立的姿势,谢小兰的蜜道和菊花蕾的高度正好能让秦歌发力,每一下都显得很结实,**相碰发出“啪啪”

的声响,谢小兰口中喃喃的呻吟,秦歌口中发出的“嗬嗬”声,在昏黄跳动的灯光下,旷如霜仿佛来到了人间地狱。

秦歌好象永不疲惫的样子,巨大的yīnjīng轮流在谢小兰的两个ròu洞内任意的驰骋,尤其在菊花蕾内将刚刚止血的伤口弄破了,谢小兰感觉体内象刀割一样,不自觉的发出悲号。

“饶了我吧,快停啊!”谢小兰终于屈服了。

秦歌却没有要停的意思,一直到自己shè精这才从谢小兰的体内拔出了萎靡的ròu棒。

“现在愿意做我的奴隶了?”秦歌脸上是胜利者的微笑。

谢小兰的头颅无力的向后垂着,“快放下我吧,我愿意!我要死了!”

……

旷如霜最后不知自己是怎么离开的,那时秦歌还在不停的折磨着谢小兰,谢小兰放在地上后秦歌叫谢小兰象狗一样爬者舔自己的ròu棒,谢小兰仿佛痴了一样,乖乖的仔细将秦歌ròu棒上的污物舔干净,接着秦歌将一泡腥臊的尿液撒在谢小兰的嘴里,由于害怕秦歌再次袭击后庭,谢小兰强忍着将秦歌的尿液喝进肚子里,虽然她很想呕吐,但是巨大的恐惧让她强行忍住了,她实在是怕极了秦歌。

秦歌临走时道:“还算不错,但是不如清心。”

“清心?清心!是那个恒山派年轻一辈中的第二高手吗?”谢小兰想。

经过几个时辰的**,谢小兰身心具疲,秦歌在她屈服之后再也没有攻击她的后庭,一直搞谢小兰的前门,开始蜜道内火辣辣的疼痛,后来次数多了渐渐分泌出aì液,她又被秦歌带到了**的**,谢小兰一次一次央求秦歌凶猛的插入,又一次一次在**中同样流下眼泪,她几乎分辨不出眼前的这个男人到底是他的敌人还是他的恩人了。

回到住所,旷如霜觉得世界已经崩溃了,他心目中的秦歌怎么会是这样的人,简直比周济世之流还要坏上几百倍,几千倍,这是个什么样的世界啊!

几天以后,旷如霜搬了一次家,现在两个俏丽的小丫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还是那个半死不活的太监,这次旷如霜和师傅玄静搬到一个院落里,只不过大家分住不同的屋子,几天后,谢小兰也来了,一见到旷如霜和玄静,她就象个孩子一样哭了,为了万无一失,秦歌又给她中上了“迷情春蛊”,谢小兰体内的伤还未好,但是有两个亲人在身边她的情绪稳定了许多。又过了几日,江南第一美女赵嫣然、“大漠双奇”的女儿车雪晴都住进了院子,惟独不见恒山派第二高手清心。除了车雪晴远在大漠,玄静等其余几个女人互相认识,大家在这种境遇下想见说不出的尴尬,但是更尴尬的事情接踵而来,名教近期各大首领来扬州聚会,这些女人都是给秦歌手下的高级将领准备的。

惟独旷如霜除外,周济世事先吩咐下去,“这是教主看中的女人,除非旷如霜自己愿意,不能强行占有旷如霜!”所以没有人敢动他的身子,好在其他的几个侠女都是百里挑一的美女,所以诸位长老和由秦歌特批的帮众也是非常满意,小院中一连几天不分日夜的宣yín,遇到精力充沛的长老居然将玄静、谢小兰、车雪晴、赵嫣然叫在一间屋内同时奸yín。女侠们在男人的ròu棒下每天过着耻辱而快乐的生活,每隔一段时间就能从一间或者几间屋子内传出女人的呻吟,开始还是尽量压抑,后来大家彼此听的习惯了就肆无忌惮的**起来。听的独守空房的旷如霜耳热心跳,常常靠手yín来满足自己。

第二十九章

最近周济世有些满意又有些不满意。

让他不满的是旷如霜和谢小兰是他一个人弄回来的,本想一个人享用,但是秦歌800里信鸽传书,先是将谢小兰软禁起来一个月,不让男人近身;又将旷如霜示为自己的“小老婆”,本来两个女人身上的“迷情春蛊”都是周济世用自己的精血培育的,两个人将来只听他周济世一个人使唤,秦歌又让他换成“改良型”

的“迷情春蛊”(这些都是周济世的杰作),只要是男人的ròu棒和jīng液就能让她们满足,这样她两个就成了大众的情人,不必每次情发时都仰仗周济世,甚至自己也能解决问题。

再有周济世对自己没有当上长老也是一直愤愤不平,这些鲜花一样的女人只有长老才能任意玩弄,象他这种散人要得到教主的特批,这就叫周济世越发的生气,自己弄来的人给别人玩个痛快,自己反而成了看客。

现在他感觉好多了,因为秦歌封他这个散人是要求除了研究毒术就是管理“四海”酒家和“万花楼”,这些女人除了旷如霜各个都是免费的,“除非旷如霜自己愿意,没人能强迫她做什么。”这是秦歌的原话,当然包括不能用药来控制,但是周济世还是不死心,越是吃不到的东西他越想得到,办法总是有的,现在他几乎不用动什么脑筋,只需要稍加利用就行了。

开始时女人们在一起时还能和睦相处,不论是玄静还是赵嫣然、车雪晴都断断续续把**的经历讲出来;玄静是在青城山被藏青子制住强行奸污,然后送到这里。赵嫣然和车雪晴以及清心却十分离奇,本来她们是被人用迷药迷倒后奸yín的,那人蒙面但是身材矮小,从行事和身材上看来绝对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周济世,三位女侠**后组织了一个复仇会,一起寻找周济世,不想被秦歌骗入一处山谷,一一被秦歌擒住,再次行yín,清心最先明白事理,原来秦歌擅长锁骨囤筋之术,能将自己异于常人的身材变成象周济世一样,他又利用周济世的独门迷药,这样江湖上所有被害的人及其亲朋都认为是周济世所为,这也是当初秦歌和周济世订下的协议,秦歌因此将三位女侠也带到扬州,刚开始三人还在一起,后来不知道清心被弄到哪里去了。

这样渐渐过了一段时间,旷如霜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因为她是五个女人中唯一不被男人“宠幸”的人,明教的的帮众来到这里没有一个挑选她的,有时碰到人多的日子,其他人的房间长老们宁可喝茶等一会儿也没人来骚扰她,只有周济世偶尔来一次,色靡靡问上几句话,看着旷如霜窈窕可人的身子咽口水。但是其他女人的态度却在慢慢的改变。从一起谈话,到后来一见旷如霜过去就谁也不在言语,后来干脆就没有人理睬她,谢小兰伤养好了,看着旷如霜的眼光变的陌生甚至是敌视,旷如霜体会到,秦歌的一言“圣旨”将她和其他4个人隔阂开来,人好象在一直追求平等,连受虐待、受侮辱也要平等,可旷如霜该怎么做呢?难道亲口去求这些恶魔来奸yín自己,这个念头她连想都不敢想,她旷如霜还没有下贱到这个地步。

周济世的坏水还没有施展完,他到这里玩弄女人时几乎每次都带到旷如霜的房间来,尤其是玄静,他吃足了壮阳药在旷如霜当面侮辱玄静,玄静光着身子在旷如霜面前号呼达旦,被弄的如痴如醉,因为玄静是旷如霜的师傅,叫她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只好跪在一旁,听着周济世用污言秽语和各种yín亵的词汇挑逗、开发玄静,旷如霜只能默默陪着流泪。但是玄静根本不领旷如霜的情,一次玄静被周济世在旷如霜的住所耍弄了一夜,几乎筋疲力尽,周济世的jīng液以及玄静的yín水弄了一身,旷如霜陪跪了一夜后想帮助玄静清理干净,玄静用最后的一点气力推开她,恶狠狠道:“我要是功力尚在就一掌毖了你!”爬着回到自己的房间,接着承受其他精力充沛的明教长老的“临幸”。

旷如霜被秦歌所欺骗已经是悲痛欲绝,眼见落难的一群人又将自己孤立,旷如霜甚至想到了死,但是周济世又走到了他的前面,一天,周济世将旷如霜师徒等5人召集到一起,原来清心正木然的站在院子里。

看见眼前的清心,旷如霜不由得大惊,旷如霜原来和清心有过几面之缘,两个人还切磋过武艺,结果是半斤八两,不分伯仲。原来的清心比旷如霜年长2~3岁,面貌清丽,眼光中总有几分坚毅的神色,现在的清心眼光中一片迷离,简直就是混沌不清,周济世介绍道:“这位清心女侠,大家都认识吧,一个月前她居然敢违抗教主的号令,想要自杀,不料被我们救起,现在已经制成了药人,这一辈子就什么都不用想了。奴才,把衣服解开让大家看看!”清心顺从的揭开长衣,露出浑身的青紫的身躯,她的下身和菊花蕾比旁人肿胀了一倍,看起来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