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碧玉要仰赖他们,不好拒绝,只得坐了客席,瞅见沈玉宏已陪了个俊俏後生坐了席位。
沈玉宏说道:“林妹妹,这个便是陆小官人了。”林碧玉朝陆敏福了福身。
24.金屋藏娇娥(3)
陆敏灯下看那碧玉儿,愈发的美貌,酒没沾唇已经醉了,想道:“恁的妙人儿,现时落入我手中,须得好好享用。”直勾勾地盯著她瞧,吓得林碧玉一昧低头,心如鼓擂。
沈玉宏频频劝酒,林碧玉推不过,吃了几杯,便面带桃色,加上空腹吃酒,不由头晕目眩,手脚不听使唤,坐也坐不好,软靠在椅背上。
沈玉宏递了个眼色,陆敏便欲架著林碧玉躺到窗前的醉翁椅上。碧玉儿醉眼朦胧,意识却清楚,不肯让陆敏扶,只道:“沈哥哥,你来扶我罢。”沈玉宏无法,上前扶她坐在醉翁椅上,道:“妹妹,我去倒杯茶来与你醒醒酒。”林碧玉急扯住他的手,道:“哥哥,我不渴,你和我略坐坐儿。”沈玉宏只好和她坐一处。
一旁的陆敏无处下脚,背著林碧玉对沈玉宏杀脖子抹眼的。
沈玉宏是帮衬惯的,此时也无计可施,又因前几日拨了头筹,在庵里和林碧玉做了那事,对她动了情,只不敢让陆敏知道。虽和陆敏定下计谋要捉她醉鱼,但见林碧玉握他的手不放,便不忍甩开她的手。斜睨这绝色无双的娇美人儿,青丝散乱,杏眼微眯,樱桃小口紧闭,思及她那晚将他错认成情郎的骚劲,跨下那物已半硬,碍著陆敏,说道:“妹妹,我出去叫李嬷嬷。”说罢,便待起身出去。
林碧玉心上明白,奈何行动不了,双手环抱沈玉宏的手臂不让他走。
陆敏看著那美人儿,早已动火,心道:“这小娘是个活脱脱的醉美人,趁现在破她黄花,不怕她日後不跟随。只是当著小沈的面干事,倒便宜小沈一顿饱看。”当下思定,俯身把嘴去亲林碧玉的小嘴。
林碧玉螓首左右摇摆,不肯接唇,陆敏急忙定住她头,贴上唇儿,碧玉儿闭紧樱唇,那陆敏用力顶舌进去,四处搅动,碧玉欲哭无泪,要待挣扎,反被陆敏紧紧抱住。
陆敏自林碧玉略松散了的衣襟里隐约见那一双白嫩嫩的挺翘的吹弹可破的rǔ儿摇来摇去,陆敏看得兴动,探手揉搓。碧玉儿自是不允,将身儿侧向沈玉宏,双手拉扯他道:“沈哥哥,救一救我!”沈玉宏只笑吟吟望著她,帮忙陆敏按住她的青葱玉手。
林碧玉娇小的身儿抵不过两人的蛮力,痛苦不堪,流下珠泪。
陆敏是花丛老手,见她落泪,我见犹怜,亲了亲她的嘴儿道:“亲亲,你这般的花容月貌,我会好好待你的。你尝了滋味,只怕忘不了,还来找我哩。”隔著衣衫抚弄那高挺的玉rǔ一番,入手酥软,三下两下,便将其衣裳解开,弹出的一双rǔ儿白嫩如雪。
25.金屋藏娇娥(4)
陆敏暗赞道:“好一双玉rǔ!又香又滑!”俯下身含住碧玉儿软软的rǔ头,舌儿在rǔ头上搅动,手不停地揉弄那双弹性十足的奶儿,头埋在她xiōng前吸吮得啧啧有声,吮得林碧玉rǔ儿上沾满陆敏的口水。
林碧玉被压制住挣扎不得,哭求道:“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我情愿为奴为婢,给小官人端茶递水!”陆敏抬头笑道:“这般娇滴滴的美人儿我怎舍得让她端茶递水?况且为奴为婢可是要为主人家铺床暖被的,你现在先来暖我的床,也是一样的。”双手扣著碧玉的後颈,凑上嘴儿,贴上那小巧柔软的红唇,道:“亲亲,我绝不负你,亲亲就依了我罢。”
陆敏一头亲嘴,一头拨弄她那无毛的妙处,直弄到小缝滑溜湿润,方解开自个儿的衣裳,现出那三寸来长的挺硬阳物。林碧玉只紧闭双眼不理会,暗恨自己:“那贼囚挑弄我我也流出水来,我不爱他我也会这样,想来我不过是个yín妇!”心中越发悲苦,一面想,一面又滚下珠泪来。沈玉宏见林碧玉哭,伸过手替她拭泪,心疼道:“别哭了,哭得我心儿都碎了。”
林碧玉听了这话,不觉怔住,回思了一番:“这话我似曾听过,莫非在庵里和我干事的不是兴哥哥,而是沈家哥哥?那说我是被拐子卖来这也必是哄我的!定是他们拐我来这,想长期欺占,怕我不依,所以编一套话儿来骗我!又说爹爹娘娘不派人来寻我,必也是假的!爹娘在家不知怎样心急,怎样啼哭了?”又气又恨又喜又悲又苦,百感交集,呜咽起来。
陆敏不晓得沈玉宏那句情话泄了机关,见林碧玉哭得泪人儿似的,也甚没趣,扫兴道:“莫哭了,我是爱你得紧方如此,你既不愿,我现在也不强求,待你想转了再和我做罢。”说罢,拿了外衫盖在她身上,又道:“你我外貌相当,想来我也配得起你,你被拐子卖了给我,我定会对你好好的,过两日我再来罢。”一面说,一面穿上衣裳,对沈玉宏说道:“小沈,咱们走。”
过了会儿,婆子来服侍林碧玉穿好衣服,扭了巾子给她洗脸醒酒,又扶她回房睡下。
林碧玉神思倦怠,一会儿听爹爹骂道:“我没有你这个yín奔的女儿!你辱我门风,坏我姓名!你敢回来我就打死你!”一会儿听娘娘哭道:“你到底在哪?我和你爹爹找不著你,娘哭得眼睛都瞎了!”一会儿听沈玉宏哄道:“别哭了,哭得我心儿都碎了。”一会儿听陆敏笑道:“哭什麽?不是流出浪水了吗?还装什麽贞女?”一会儿听萧兴哥斥道:“满口情情爱爱,展眼还不是在别人身下**,你莫要来缠我,连是不是在我身下都分不清!”一会儿听萧春兰说道:“你爹爹把古董儿给了韩爱姐做私体已,怕你娘责怪,却诬赖我和哥哥偷盗,你也不替我们求求情儿,枉我还当你是好姐妹!”
那婆子进房时见林碧玉左翻右腾,口中喊道:“我没有!我没有!”知她魇住了,忙推醒她,道:“小娘子,天亮了,醒醒。”
林碧玉头痛欲裂,一摸枕头,整个枕儿早被泪浸得湿凉。
林碧玉心惊胆战地过这两日,想要逃走,却被李嬷嬷时时紧跟,步步不离,只能暗自垂泪:“总不能死在这,要是死在这儿,爹娘只当我与人私奔。纵是死,也要死在家里,做个明白鬼。”
这日,陆敏穿著一身华丽的衣裳坐在林碧玉房内,林碧玉用完饭回房一见他,腿软了一半,心儿七上八下的咚咚的跳,又见他脸上堆笑,一旁的李嬷嬷架著她胳膊肘儿福了福身,便关门退下,余两人在房内。
26.金屋藏娇娥(5)
林碧玉僵立在那,陆敏喝了口茶,笑道:“怎麽见我就像鼠儿见了猫似的?”林碧玉更一动不敢动,就怕他扑上身来。
陆敏又笑道:“小娘子莫怕,若你不欢喜,我不会强求你的。我今日来不过是和小娘子聊聊天。”遂指指旁边的椅子,示意林碧玉过来坐。
林碧玉怕他上来搀扶,慌忙去坐下,低眉睑目不出声。
陆敏道:“真是个小东西,怕成这个样子。”见她两眼微红,娇娇怯怯的,放下茶杯笑道:“哭什麽呢?我又不会吃了你。我在家闷得慌,找你陪我说说话儿。”
林碧玉见他说话和蔼,慢言试探道:“小官人想说什麽?”
陆敏本不期望林碧玉答言,大喜道:“随便小娘子想说什麽,我就听什麽。”一口气灌下半杯热茶,又手舞足蹈道:“只要小娘子理一理我,便是我的福气哩。”瞥见林碧玉张大杏眼看著自己,模样可人,恨不能抱入怀里摩挲揉摸一番,又不敢造次,怕唐突那绝色佳人,整颜道:“小娘子喜欢什麽吃食?什麽小玩意儿?我给小娘子弄来。”
林碧玉见他如此,又细声细气地试道:“我想吃我娘娘做的八宝鸭。”
陆敏更喜道:“我让厨子做去!”说罢,抬脚要往门口走去。林碧玉止住他道:“小官人……”陆敏忙回头道:“还要吃些什麽?我嘱厨子一并做去。”
林碧玉道:“不想吃什麽了。”眼圈一红,对陆小官人泫泫欲泣道:“小官人,我只想吃娘娘做的八宝鸭。”
陆敏为难道:“这个我却弄不来。”
林碧玉哭道:“娘娘只得我一个女儿,找不著我不知哭得什麽样儿了。”粉脸如雨中的牡丹,滴水欲坠,陆敏情难自禁,遍身寻不到帕子,想起换新衣裳时丢在家中,手脚无措,道:“莫哭,莫哭,小娘子莫哭。”林碧玉泣道:“我明了小官人真心爱恋我,又何其忍心让我背上无媒苟合yín奔的罪名?”跪下道:“若小官人真心顾念我,想做长久夫妻,千祈小官人上门提亲,我愿为小星常伴小官人左右。”
陆敏要扶不敢扶,只好同跪在地道:“我原本是想上门提亲,小沈却说你和生药铺的何家订了亲,你爹爹万万不会放著正头夫妻不要,让你做我的小妾,我也是情非得已。”
林碧玉哭道:“我知小官人是世家子弟,人又俊俏多情,既知小官人心意,如何不愿追随小官人,倒愿意嫁给平头百姓?归家後,我只和爹娘说遭拐子拐了,幸得小官人相救,愿以身相许服侍小官人。”偷眼陆小官人神情似有动摇,便哭倒在他怀里。
陆敏温香抱满怀,喜不自胜道:“好,好,好,我明日让人备车送你回家。小娘子莫要打诳语骗我。”
林碧玉在他怀里软成一团,吹气如兰道:“小官人这般温柔待我,我岂会辜负小官人的心。”
陆敏道:“我不是不信小娘子,只是未和小娘子做一回夫妻,成为我的人,我终是不放心放小娘子归去。”陆敏不是省油的灯,到嘴边的鲜鱼哪能不咬一口就放掉。
27.金屋藏娇娥(6)
林碧玉情知难免,便半推半就任他抱上床。
陆敏搂她入怀中,亲了几个嘴儿,赞道:“小娘子气息芬芳,便是亲一辈子也是情愿的。”双手顺其小蛮腰上移去解那扣儿,他心又急,解半日都解不开,好不容易解开了衣裳,跳出那双陆敏朝思暮想的白透如玉的rǔ儿。
陆敏手捏林碧玉温软的双rǔ,轻啃慢咬。因是在日间,林碧玉早羞得无地自容,以往和兴哥交合都是在晚上,现在外面日头炎炎,哪敢细看陆敏如何挑情,只盼他快了事,放自己归家见爹娘。
陆敏右手欲摸至林碧玉那小缝,见她眼睫毛颤颤抖抖的,抖得似折翼的蝶儿,想想又停下,捧过她的小脸,将舌送至她口中,喂她些唾液,道:“小娘子嘴儿真甜,我真想和著水儿把你吞下肚去。让你离不了我。”又玩弄她的粉颈,rǔ儿,肚脐,玩了将近半个时辰,林碧玉觉xiāo穴骚痒,已有浪水儿流出,弄得小衣湿漉漉的,心里又恨骂自己道:“小贱人,你还有何面目见兴哥哥!”几将红唇咬破。
陆敏见她咬唇,探手入其小衣,一片湿濡,知她情动,放心解开她下身的小衣,大手在修长的**上抚摸,细腻无比,又弄其光滑的嫩生生yīn户,yín水滑腻腻的,心道:“好一个绝色人儿,真无一处不美!我今日便将她破瓜!”一面抚她的nǎi子,一面嘴对嘴,咂了一阵。
陆敏除下自身的衣服,下面那物已高高挺起,那物三寸来长,直挺挺的。林碧玉直到此时方首次瞄见陆敏的yáng具,心里道:“怎的这小官人的阳物比兴哥哥小很多?又短很多?我是被大阳物入惯的,他那般的小,想来干起事也无甚趣味。”当下也无可无不可,亦不敢说话。陆敏挺著阳物道:“心肝,待会便让你欲仙欲死哩。”
陆敏是个世家公子,有才有貌。往日嫖的妓女,偷的丫环或因得了他的钱财,或因奉承他,见了其yáng具自是赞不绝口,哪敢说他阳物不大。那些女子每每与他干事,只哼哼嗯嗯地**假装舒爽。至於那些帮闲子弟巴结他还来不及,又岂会扫他的兴,落得做个丑人。所以陆敏还只道自己本领高强,无往不利。
陆敏将个指头挖入林碧玉的xiāo穴搅动**,竟没碰著那层阻碍,一插就入。这xiāo穴分明是有人干过了!陆敏越想越恼,想痛骂她,望著她那花般的美貌,如雪的肌肤,又舍不得,心道:“恁的玉人儿,却被人抢先了!真气煞人!莫不是被小沈破了她的身?不会,小沈没那麽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