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月娘问他,不知道他又在想什麽。
“月儿,你真会折磨人呢。你伤好才几天呢,我还没跟你亲热够呢。怎麽它就来了?你说,我能不叹气麽?”卫子璇想到,自己恐怕又要禁欲好多天。抓起衣服穿好,不敢再看月娘那窈窕又丰满的身段。
“真地?!”月娘倒有些高兴起来。原本她只觉得这月事很可怕,听卫子璇这麽一说,也不是全然没有好处的。
她被他们纠缠了这麽几天,是真地累坏了。
对付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都不是件容易事。更何况现在,是两个一起上?
看著月娘高兴的样子,卫子璇凑上去吻吻她的嘴巴:“月儿,呵,别忘了,这还有一只小嘴呢。别高兴的太早。”
“不行,我肚子好痛,一点心情都没有。你别闹我了。”月娘推开他,恹恹地趴下去。
这一会儿,她是真地痛了。原来,月事也会让女人这麽痛的。
难怪娘活著的时候,总看到她一边织布一边痛的流汗。原来,这滋味真地那麽难受哦。
月娘无心再与卫子璇调笑,惨白的小脸背著他。
想到自己是个没娘的孩子,连这种事都懵懂无知。现在又疼成这样,月娘鼻子一酸,眼泪便如决堤的河水,流个不停了。
“这是怎麽了,你欺负月儿了?”卫子卿拿著一堆丝帛进来,看到月娘在哭,就问卫子璇。
“可别冤我。月儿,你这是怎麽了?我也没说什麽呀。”卫子璇看到月娘哭得越来越起劲,也有点慌了。
难道自己一句无心的玩笑,竟让她这麽伤心麽?
“疼,呜呜肚子好疼绞著疼”月娘哭著说,总算是给卫子璇平反了冤案。
“月儿乖,来,先把这些垫上。看你弄得,两只腿都是血。”卫子卿像哄孩子一样地哄著她,把那些丝帛轻柔地叠成厚厚一叠,护住月娘血污的xiāo穴,又帮她仔细地系在腰间。
“是了,别哭了啊。月儿,你放心,我出去给你弄点药。女人家月事就是这样的,我也不知道怎麽个疼法。但喝了药就能轻多了。你乖,我现在就去,嗯?”卫子璇为了平复自己的罪恶感,赶忙一溜烟跑出去,给月娘取药去了。
他并不知道她痛的那麽严重,所以才跟她开玩笑。看到她哭成现在这样,卫子璇才知道,自己的玩笑是不合时宜的。
看著卫子璇大步奔出去的匆忙背影,卫子卿笑笑说:“你看,你都把他弄成什麽样了?这个府里,现今他就只怕你一个。恐怕我爹娘说话,还不如你管用呢。”
月娘虽然还是很疼,这时也有点破涕为笑的意思。“我又没叫他这样”
卫子卿在柜子里翻出平常出门才用的水囊,往里面灌了一些热水。
贴著水囊又试试温度,才小心地,把它贴在月娘的小肚子上。
“嗯,这样,或许可以缓解一些。等一下再喝点药,就不疼了。”卫子卿抬起月娘的腿,用湿帕子擦去她腿上的血渍,给她换上一件干净的亵裤。
假如这时有人可以看到这一幕,一定会惊讶地,连嘴巴都合不上。
堂堂的卫府大少,怎麽做的都是最底层下人才做的事情?
而且,还那麽心甘情愿,那麽细致无遗。
月娘静静地看著他,为自己忙里忙外。这时在她眼中,他已不再只是她的恋人,她的情人。
他——好像自己的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