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一种同情,还是一种赞赏。
他温柔地拨开贴在月娘脸上的头发,那上面既有汗水和泪水,又有男人污浊的jīng液。
对月娘刚才的请求,他似是充耳不闻,只是附在月娘耳边轻声问道:“怎麽这麽不小心?这美丽的身子,简直是暴殄天物。”
他摇著头,撇撇嘴,竟笑了。
“恩人,求你,求你放开我吧。我这个样子,好难过。”月娘心里越来越怕,这男人反常的举动,让她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麽。尤其是,她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别急。月娘,平时我还真是看走了眼。我知道你美,你俊俏。可我总觉得,你不过是个孩子,总得再过个两三年,才是摘取的时候。可如今看来,你已经是个纯粹的女人了。风骚天成,媚骨横生。你说,我该拿你怎麽办才好呢?”那人用手中携带的扇子,轻轻划过月娘的脸颊和脖颈,停留在月娘已经痛到麻木的rǔ头上。
月娘紧张地呼吸著,感觉到那冰凉的扇骨,停在自己的rǔ头上。
她感觉这人似乎也没有什麽善意,急忙说道:“恩人,别,不要这样,我是被强迫的。你是谁?不管你是谁,求你,救了我,放开我,求您了。我会感激您一辈子的。”
“是麽?”那人轻笑著,用扇柄在那颗葡萄般的rǔ头上画著圈,又问:“感激我?月娘,你想用什麽,来感激我?”
看月娘只是咬著下唇不做声,他的扇子一路又向下滑,滑到月娘狼狈不堪的yīn部。拨弄著月娘两片**的花唇,他又说:“用这里,来报答,好不好?”
月娘咬著嘴唇摇头哀求道:“恩人,恩人,求你不要。你是个好人,别这麽对我。”
那人的手又抚上月娘的嘴唇,轻轻揉捏著,贴著月娘的耳廓说:“我不要做你的恩人,我要,做你的恩客。若你不答应,也无妨。我一生最不喜的,就是强迫女人。”
“谢谢您,我”还不等月娘说完感恩戴德的话,那人的手又按住了她的嘴巴。
继续在她耳边吹著气说道:“我救了你,这事到此为止。我没有义务解开你。如果我走出这个门口,你的房门就会大开著。明天一早,卫府所有人,都会看到你这麽美又这麽yín荡的身子。那时,即便是你自尽了,这事也会在京城流传下去。你,想好了再说话。”
月娘听著这把好听的声音,说出来的话却让她越来越心凉。她甚至可以想象到,人们看到她这副样子的惊叫声和耻笑声。
“想好了吗?我可没什麽耐心。”那人站起身,猫捉老鼠似的,欣赏著月娘矛盾挣扎的表情。他知道,她一定会成为自己的禁脔的。
月娘听见他好像失去了耐心,就要走出去的样子,忙点头应允:“答应,我答应。别扔下我,不要”她低声哭著,眼泪把眼前的黑布都浸透了。
“这才是我要的女人。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谁麽,现在,如你所愿。”那人得意地歪嘴笑笑,把月娘眼睛上蒙了好久的布带解了下来。
月娘感觉眼前的光有点刺眼,缓了一小会,才看清楚面前的人。“大公子,怎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