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闺房
“呵……”持续地撩拨着她的敏感,他好看的唇角勾起一抹了然的邪笑,低头在她耳畔,缓慢轻吐一口热气,“羞了?”
男人的嗓音带着酒后的濡软,绵绵地飘进她小巧的耳朵里,惹得女人耳根一酥,整个身子都发着颤。眼前这俊美男子,与那个让她心碎神伤的初夜里,那个邪魅狂狷、放浪不羁的影像,最终重叠在了一起。
是了,赤宁城主光风霁月的外表下,原就是这幅邪气的模样。可恨的是她明知这男人表里不一,月仍对他的一言一行,都毫无招架之力……
中州来的落魄公主,今时今日,孤单无依、身似飘萍,似唯有任人宰割一途了。
顺利逞凶的赤宁城主则是意气风发,见女人柔若无骨地缩在自己怀里,那模样又娇又媚,心里不住泛起阵阵酥麻……因此也顾不得怜惜体恤,只循着自己的渴求,抱着怀里的娇娃大步地走动。
粗硕的阳物愈发深入地顶了出去,一下下接连戳入花心,将个早就蜜液泛滥的小小嫩穴捅得彻彻底底,直将那脆弱的花心都给捅酥入麻了。
“啊、啊……啊嗯……”女人死死咬住了他身上的衣料,最后却还是被他那硬物入得失了心魂,忍不住媚叫连连。
“呵……有那么舒服么?”男人嘴上问的邪肆,身下则极尽撩拨之能事。
他先是将那硬物退出来一些,低头看着小嫩穴楚楚可怜地包夹着余下半根ròu棒的模样,露在空气的半截肉茎不甘地涨得更为吓人。
粗硕的ròu棒画圈一般极力扩张着几乎快要撕裂的穴口,鹅蛋大的guī头,若有似无地研磨着蜜洞内敏感异常的某块嫩肉。
“啊!不、不行……呃啊!要、要坏……了……”被他玩到癫狂,她终于下身狂跳地泄出大股的湿液来,悉数都浇在了男人的性器上。
男人下身一热,几乎又被夹得泄了出来。好不容易忍了下来,他不动声色,慢悠悠地抱着她回到小楼跟前。
小楼里的灯火亮光,从半敞的大门内透了出来。
中州公主原是个脸皮极薄的,此刻以最羞人的姿态躲在男人怀里虚弱地娇喘着,直道自己这辈子都没法见人了——
那些个没了声响的婢女,指不定是不是还躲在屋里头呢?
在她的认知世界里,男女之间的闺房中事,不是应该只有在“闺房”里才能解决的么?她却任眼前这男人恣意妄为,在户外便做起如此**之事……他喝醉了发狂,她竟也没脸没皮的任他胡闹。
被他借酒“强上”,那种事发生过一次也就算了,没想到还会有第二次。
更可悲的是,这一次她甚至不觉得羞耻了……所谓一回生,二回熟,难道就是这样的道理?
他抱着她进了屋,那性器一直插在里头,热铁一般顶得她极不好受。唯一庆幸的是,沿路真的没有任何旁人出现。
一脚踢开她的房门,男人此刻着实粗鲁,简直像个猴急着抱妻子亲热的乡野村夫。屋内早早掌着灯,明亮的烛火将彼此**的模样,映照得愈发的清楚。凤幽夜仅仅抬了一下眼,入目的是男人胸膛上线条优美的肌肉,其上那两点男性的淡红更是刺激了她的视觉神经,令她忙不迭闭上了眼。
将怀里的女人搁在了紫檀木八角桌上,垂眸细细欣赏着烛光下的娇弱**,赤宁城主不禁喃喃低语,“真美……”
凤幽夜感觉自己就像是件被摆上了神坛的祭品。如果再不想办法反抗,大概会被吃得连渣都不剩。
“睁开眼睛,乖……”听,吃人的野兽还在花样百出地哄骗着她,“看看镜子,看看,你有多美……”
她的小脸被扳倒了一侧,在他低低沉沉、轻轻柔柔的诱哄之下,凤幽夜终是情不自禁地睁开了晶亮星眸,目光顺着他所指的方向,投射在了——
房中一面落地雕花铜镜之上。
只见,颜色深沉的紫檀木上,女人雪白的肌肤如上好的羊脂白玉,一头散乱的乌黑秀发斑落在肩头,浑圆的**上两点极小极淡的樱粉,正随着她愈发紧张加快的呼吸而上下起伏……
她一时失神,继而便发现男人充满侵略性的危险目光,正幽幽地在铜镜里与她交汇。
中州公主试图调转视线,然而烛火跳跃间,镜子里那男人一双流光溢彩的凤目,却仿佛带着魔力一般,牢固地将她的目光死死吸了过去。
他的嘴角甚至带着一丝得逞的淡笑。
“这儿……才是最美的。”掰开她一条纤细的腿儿,将它往上压到她身侧,女人双腿间最私密的风景,便赫然出现了铜镜里——
她的腿间很湿,粉嫩的两片小花瓣又红又肿,可怜兮兮地撅着嘴儿;一根久久不肯离去的粗大**,则青筋凸显,耀武扬威,仍在那娇嫩小洞里逗留盘恒;硕大的伞头嵌洞口,忽上忽下地乱钻,搅得她一直汁液淋漓,又涨又痒,没有一刻安生。
“放开我……”凤幽夜小声地抗议他羞煞人的行径。他则一贯地不管不顾,之魅笑着攫住她的酥乳,在她娇娇弱弱的呻吟声中,忽然一个猛地贯入,让整根龙阳重回她温暖紧窒的体内!
“呃啊!”她的嗓音已经近乎沙哑。
此刻的中州公主,简直恨死了这个男人近乎变态的好精力,也不知道他那些陪房丫头,是怎么应付得了他的。殊不知,她这位“夫君”七年未得纾解的欲火,加之这数十日以来朝思暮想心心念念的迫切渴望,融成的是怎样一团燎原烈火。
闺房里的情事,好戏方才要上演。
32.城主的玩物(上)
镜子里,赤宁城主凤眸墨黑,深邃魅人,而那中州公主,则雾眸含春,桃腮晕红,不胜娇羞。
他的巨物如铁杆般插进她腿间细小的裂缝里,那极大的反差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在铜镜里一览无余。
“瞧见我是如何插你的了?”
倏然将自己退出来的一部分,目光直视着镜子里两人交合的部分,再缓缓地,以沉重而令人窒息的步调,将自己推挤回那**的mī穴……
重复着如此磨人的步调,赤宁城主只觉得眼前美景赏心悦目至极,还不忘将它细细地描述给身下的女人听,“你这穴儿可真是可怜,粉粉嫩嫩的,细细小小的,却一副被插得就快要裂开的样子……”
“唔……别、说……”
大概是这男人长得太漂亮,以致口吐“秽语”亦不影响他的形象。反而凤幽夜羞得无地自容,双腿蜷缩着,从头到脚都染上了一层粉红,想煮熟的虾米,楚楚可怜,却引人食指大动。
男人更加不客气,以缓慢的步调逐渐勾起了女人一些快感之后,他毫不留情地加重了撞击的力道。
啪、啪、啪……
饱胀的囊袋撞上她臀缝间的软肉,那声音一次比一次清脆响亮,**拍击的速度一次比一次迅猛,真的势要将她“插得裂开”的样子。
“啊、啊呃……啊……”凤幽夜双眼迷蒙,只感觉铜镜也蒙上了一层雾气,令她不用再去看那里头羞耻的画面。
趁她意识有些不清,男人着实狠命地抽送了好几百下,每一下都又重又狠,捣得又深又猛!好像稍微轻了浅了,就是便宜了她,亏待了自己。毕竟,已经“放过”她三年了不是么?该是让这小女人好好“补偿”的时候了!
男人起初那点莫名兴起的占有欲,经过这些天来一点一滴的精神和**的双重自我“折磨”,此时已经演变到了极其夸张而蛮不讲理的地步。
幽深的眼眸里的**之火愈加浓烈,他将她从桌子上抱下来,粗大yáng具仍旧塞在她细小的裂缝里,再一次就着交合的姿势,一边走动一边深深地插她……
当他把人放到床榻上的时候,弱不禁风的中州公主,已然昏迷过去了。
“真没用。”
拍了拍她一片酡红的小脸,男人虽然嘴上嫌弃,心下却有点变态的柔情蜜意正丝丝生长,蔓延到他四肢百骸,除了下身性器传来阵阵**快感,光是眼睛看着,也觉得眼前近在咫尺的清丽小脸诱人得紧……抱着个柔若无骨、肤白如雪的娇小女子,左掐掐,右捏捏,这种任意由自己摆布的感觉,实在不赖!
由此,身下女人被自己干昏了过去的事实,非但没让某人扫兴,反而愈发的兴起。
就像是个垂涎了一件玩具多年,最后终于得手的小孩,将那漂亮的物件抱在手里左亲右抱,“玩”得不亦乐乎……
玩兴大起的赤宁城主,便是先是对着那张小脸亲吻了一番,直到女人眉毛眼睫都变得湿漉漉,嘴唇更是红红润润的好不漂亮,这才将目标转移向了女人的胸口——
他似乎异常喜欢她这一对雪白的嫩nǎi子。一眼看过去,就很想将其抓在手里,继而便是含进口中,最好还能吞吃下腹!
从前好像未曾发现,自己还有这样的癖好。少年时寻欢问柳,也不过是趁一时风流的兴头,逢场作戏的时候太多了,更别提是为了吸引当时在世的父亲的注意,而故意与烟花女子燕好的那些荒唐事……
微微分神想起了一些往事,男人不悦的皱起了眉头。
要说当年的荒唐,其实有多半,是拜那中州的狗贼所赐……凤眸里深深地**火苗不见褪去,却又有更深的东西涌了出来。他直直盯着身下女子的小脸,脑海里有许多被尘封的画面纷纷冒了出来,层层叠叠,与眼前女子清秀无害的面容叠在一起。
他有些坏了兴致。
总算是累了一般,叹息了一声,匆匆在她腿间解决了,便抽身躺倒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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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就这样躺了半夜,到了丑时的时候,中州公主方才幽幽转醒。只觉得腿间凉凉的,有粘腻腻的极不舒服,腿心处更是不用说了,肿痛难忍,还有异物感残留在那里……纵使不是第一次,她依旧觉得极其不适应,更没想到的,是那一次“逞凶”的男人,竟然还大大方方地躺在身边。
这是小楼里她常睡的床榻没有错。
这、这男人竟是将她从院子里操回屋里,然后又从桌子上操到了床上……如此“工程浩大”,着实“卖力”得令人难以想象!
33.城主的玩物(下)
凤幽夜向来睡眠甚浅,眼下堪堪的转醒了,再对着那又一次侵犯了她的男人,如何还能安然与其同床共枕下去。
逐挣扎着爬了起来,忍着全身的酸疼,小心地跨过那男人颀长的身躯,光着小脚跳到了地上。身上的衣物早已不知去向,她悄悄地翻箱倒柜,也不敢再去将熄灭的灯火点上,只借着窗外透入的明亮月光,才勉强找齐了一身的衣服鞋袜。
然而经过了那男人长时间“鞭挞”的身子,免不了泛着一身的不适,下体更是湿冷粘腻,隐隐带着点难言的疼痛,如此这般,真教人恨不得泡个热水澡才好!
可那些侍婢早不知道哪里去了,她更是不愿吵醒了那床上正安静睡着的男人,只能自己想发展悄悄解决。
好在房中还有些清水,她用帕子浸湿了,先将汗湿的肌肤细细擦拭了一遍。遇着雪白肌肤上留下了晦暗印记的地方,她有些难堪地睁大了眼睛,因为月下看得不甚清楚,最后只能更用力地自己肌肤上擦来拭去。
可惜,那些吻痕依旧生了根一般地,顽强地生长在那里,而且,还尽长在最令人害羞的位置……
最后,她无奈地,开始仔细擦拭起污浊的腿间部位。
越擦拭,就越发觉得羞耻起来。
她根本拒绝不了他。
就算是这样羞耻难堪的,被当做泄欲工具的待遇,她都没有足够强大的立场,来表示出自己的委屈和愤怒。大概,女人生来就是被男人如此对待的吧……从前在中州故土,她的父兄,还有旁系的一些叔叔舅舅,对待女人,又有哪个不是如此呢?甚至,比之这男人的行径,更残忍无情万千倍的,也不是没有。她名义上还是他的妻子。这种事就算传了出去,别人也不可能会同情与她。
谁叫她没能嫁给一钟情于自己的男人呢!或者说,只是不巧,她的夫君情有独钟的,是除她之外的另一个女子……如此而已。
她越想,越觉心凉。
一时之间,觉得在这世上,竟已没有什么期盼,只徒留阵阵的心疼难受而已。
可惜这份难受,有人怎么都不会明白,却只欲罢不能地,尽想着些“龌龊”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