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那是不是一个梦境,但是比真实还要真实。
我记得我是躺在海滩边,全身都湿漉漉的,瘫软成一潭水似的。
冷风吹来,渐渐地将我的身子吹干吹硬了。
首先是胸前的那一对杏花色的蓓蕾,在瑟瑟寒风中,她发胀变硬。
慢慢地那样的胀力就蔓延到了全身,我挣扎着起身,四处张望,没有人影,只有远近的丛林,望不到尽头。只有那一望无际的海,在泛着万顷波浪。
一时不知道自己在哪儿?又是怎么来到这孤岛上的?“你好,可忆。”风中传来一个很好听的声音。
我循声望去,连个人影也没有。
“你好,可忆。”
“你好,可忆。”
“你好,可忆。”
我惊吓了,因为连个人影都没有,声音却不断地从四处向我传来。我的嘴唇直哆嗦,双手交叉在胸前,连连往后退。
就在这时,我看见了一只校荷鼠在不断地向我张合着嘴,见我望着它,它就直摇尾巴,表示欢迎的意思。在荒无人烟的孤岛,这种友善变得非常温暖。
“可忆,你好。”
我这才明白原来是它,一只校荷鼠在唤我。
而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我听见了向我问候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过来,那一棵棵树,那一株株草都在向我摇曳,那一掠而过的飞鸟都在向我传递他们的问候。
“可忆,你好。”
“可忆,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