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略微有点担心,就拨通了他的手机电话,但始终处于关机状态,打到他苏州的家里,他的父母听出是我的声音后就无言地挂断了。
从父亲那里得悉,晓江两个月前回过一趟苏州,生了一场大病,但病愈后,再也没有见到过他。是的,在msn网上聊天的名单中,那个代表着晓江的红圈再也没有呈现出绿色,哪怕是不经意地突然跳一下。
我相信时间会治疗感情的伤口,既然我们无法在一起,那么这份原乡的初情就让它淡去吧。
其实对于铃木来说,我完全明白我们之间是怎么一回事。我不会愚蠢到因为他对我的几次骄宠,就真把自己当作骄傲的公主了,不,不是,他为我支付了昂贵的学费,还有房租和其他一切开销,这使得我们之间无法纯粹起来,至少彼此都心知肚明的。更多的时候我千真万确地就是一架琴,一架横卧在榻榻米上的音质不错的madeinChina的琴。
那是一个雨天,我刚从学校放学回家,就见铃木已坐在了客厅低矮的沙发上。
“可忆,拜托了,我昨晚没睡好,腰酸背疼的,你能不能给我在背上指压、按摩几下?”
说着,就朝我递来一套衣服,“来,换上这件衣服。”
我接过一看,是护士装,有点纳闷。
“为什么要换这件衣服?”
“就当我的白衣天使吧!把白帽子也戴上,我喜欢看你当护士的样子。”他说。
我无奈地在一旁迅速换上了这件护士服,戴上了帽子。我一身护士装扮走到了他的身边,这时候的铃木已躺在榻榻米上。我就像一位白色的骑士坐在马背上,在他身上揉揉搓搓。
没一会儿,铃木就转过头来,一把搂住我狂热地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