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那个讨厌的铃木,在完了那件事后,就坐在我的床头抽烟。他的目光正好投射在那张画像上。
“可忆,你这张画什么时候挂上去的?”
“好多天了,你一直没有看到吗?”
“哪来的?”他眯起眼睛端详了一会儿,随后抽了一口烟。
“从网上下载的。”
“你看来很喜欢这张画吧。”他用暧昧的眼神看了我一眼。
“是,我喜欢。”我迎接他目光的挑战,用那种沉静的表情震祝蝴。
“为什么?”
“因为它让我想起我的父亲,我的父亲就有一双这样的手。”
“哦,是吗?原来如此。”
铃木站立起来,朝着画像走去,“我奇怪,为什么那位画家只画一只手,而不是画整个人呢?”
“我觉得画一只手比画整个人更神秘更让人震撼。”我的情绪有点激动。
“可忆,怎么感觉你好像是认识那位画家似的,这么了解呢?”
“不,我怎么可能认识人家画家呢?”我的脸微微泛红,好像被人道破了什么机密一样,竭力掩饰着自己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