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被我推开,却并没有退缩的意思,反而伸手在我的腰里探入,伸到外衣里面,隔着xiōng罩握着我的rǔ房,肆意揉捏。
这回要是把他的手拿开必须很大动作,我怕被大丙和小莫看到,只得任由他为所欲为。
他轻轻地托了托我的rǔ房,然后捏了几下,接着一面向上推一面摇动,又用手指饶着我的rǔ晕转圈,舒畅的陶醉感像涟漪一样向四周散开。我再不能抵抗,手臂垂下,不再推他的手。想不到只是rǔ房受了点进攻,我就投降了,真是没用。当然,这不是完全我的责任,要知道阿聪虽不是很完美,也并非完全是我喜欢的类型,但却也是挺不错的男人,而我手术后这么多天完全是自己解决问题,我实在很想试一下被男人占有的感觉。
他知道已经占有了我的心,手就更放肆了,竟然强行扯下我的xiōng罩来方便他自己!xiōng罩被拉到rǔ房的下沿。他的主攻对象当然是rǔ房的核心——rǔ头。
一开始他两只手指夹住了我的rǔ头,用力的按了按,我再也忍不住了,[呀……]的一声。大丙和小莫连忙问我什么事,是否不舒服。我慌称脚碰到了桌子。
阿聪的手一直在我的rǔ房上胡搞,弄得我上气不接下气,脸红耳热,幸亏大家都喝着酒,灯光幽暗,才没被人看出端倪。
这时,我的下体早已湿了,yín水从yīn道里汩汩流出。就在个时候,珊珊回来了,她可不知道她上厕所的短短几分钟一切已经改变了。
我趁阿聪松手,连忙转身整理衣服,让xiōng罩重新掩盖着我的rǔ房。
珊珊回来,阿聪不能得逞,他怕时机一去不复返,便提议回家。于是我们便出了门口。这时我yín水横流,两颗rǔ头雄纠纠的激凸起来,全身不听使唤地晃着,他们还说我酒量差,其实哪是这回事呢?只有我自己和阿聪心知肚明。
阿聪对我是志在必得,当然不会放过送我回家的好机会。大丙曾提出由他[分担]一下,但很快被阿聪拒绝了。我被凉风吹了吹,理智回来了一点,便想答应大丙的要求,不料已被阿聪识破,伸手饶到背后,突然捏了我的屁股一下,我心内就像起了涟旖,鬼使神差的拒绝了大丙的好意。
阿聪先把珊珊送回家,汽车驶到公园便停了下来。我有点奇怪,[怎么在这里停下?]
阿聪转过头来,脸露一丝笑容,眼神中略带狡狯。女人的直觉令我感到他不怀好意,心里小鹿乱撞,不知是喜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