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换了个地方投喂，从家庭式圈养变成了野外式放养。

这两者的不同之处就在于——

之前是吃饲料长大的家猪。

现在成了升级版野外放养吃着橡果的伊比利亚黑猪。

都是餐桌上待宰的猪罢了。

然而，甘霖不想当猪。

她面无表情看着人鱼，“送我回去。”

人鱼眨了眨眼，歪了歪脑袋。

“啊。”

小人鱼能有什么坏心眼？

再说了，他听不懂人话呢！

甘霖指了指那汹涌的大海，说道：“看到了吗？”

人鱼眨了眨眼，下意识转过头去。

甘霖说：“我当初给你表演一个负分跳水怎么样？”

满分跳水不一定能做得到。

负分跳水当场去世倒是可以一试。

伊洛：“……”

他还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假装什么也不知道。

眼看着甘霖已经伸出了试探的腿。

伊洛又一次发出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