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霖有加班的正当理由，甘母也不方便多说什么，只好挂断了电话。

另一头。

甘霖将手机反手一扣，就听见身后的声音问道：

“听说你，在加班？”

嗓音低沉慵懒，尾音微微上扬。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在刻意的咬字之间，带出了些许别的意味。

甘霖：“……”

啧。

恶魔的本性，果然就是恶劣的。

刚刚还一副小可怜的模样，转眼又开始各种挑衅搞事情。

甘霖：“你再骂？”

“我没有。”他的语气委屈，“明明是你开始的。”

甘霖微微一笑。

“是吗？”

没等他回答，她继续说道：

“反正也没什么感觉，不记得也无所谓了。”

“……”

这下，刚刚还优雅的恶魔，瞬间又暴露出了本性。

“你再说一遍？”

阴影笼罩之下，甘霖依旧淡定，“你说什么？风太大，听不清。”

既然是他先开始的挑衅，那不如就贯彻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