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听到她的名字之后微微一怔,忽然想起朱俏月的名字,难道这白衣女子竟然是江南春老板娘朱俏月的妹妹?张扬道:“你和朱俏月是什么关系?”
他的猜想果然被证实了,朱俏玉道:“朱俏月是我的姐姐,我不想瞒你,我姐姐死的时候,我在新西兰一座海岛做海洋生物调查,那里与世隔绝,所以没有及时收到消息,等我返回本部的时候,才接到那封信。”
张扬道:“你姐姐死了这么久,你才知道?”
朱俏玉道:“我和姐姐的感情过去很好,可是后来在我大学之后,我们的理念不同,她想让我嫁给某个官员的儿子,我有我自己的生活,我拒绝了她,选择出国留学,毕业后一直留在澳州工作,我们之间也只是逢年过节的时候偶然通通电话,联系并不多。”
朱俏玉的这番解释还基本上说得过去,张扬点了点头道:“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在半夜三更爬到我的房顶上去吗?”
朱俏玉道:“我姐姐死得太突然,我们之间虽然通话不多,可是每次她都会向我说一些事,她的生意做得这么大,是因为有不少贵人相助,我了解我的姐姐,她对感情看得很淡,认为感情只是实现自我价值的一个工具,她把任何事情都视为一种交易。她不可能选择殉情,她比我还要理智!”
张扬道:“案情不是已经明朗了吗?说她和傅连胜有暧昧,抓住了傅连胜贪污的把柄,以此要挟傅连胜,所以傅连胜一怒之下杀了她。然后自杀殉情朱俏玉道:“不可能,我姐绝不可能去威胁傅连胜,他只不过是南锡公安局副局长,在公安局内部只是四把手。能有多大权力?我姐怎么可能去威胁他?。
张扬眉峰一动,他意识到朱俏玉说得如此肯定,极有可能有事瞒着自己,他低声道:”你姐那封信呢?让我看看”。
朱俏玉充满警惧道:“你是谁?”
张扬道:“现在是我在问你,你最好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不然,我就把你送公安局去”小
朱俏玉咬咬嘴唇道:“信被我烧了”。
张扬冷笑了一声:“烧了?那你告诉我,半夜三更跑到我屋顶上来干什么?。
朱俏玉道:”川浪你说了吗,我姐姐死在泣里,我刚刚知道消息,”以瓒庵过来悼念她!”
张扬道:“悼念她跑到这儿来?你姐没有坟墓啊?”
朱俏玉道:“我去过了,可我总觉着我姐死得冤,我相信任何生物都是有灵魂的,人也不例外,我听说人要是冤死了,灵魂就会长久驻留在死去的地方不愿离去,所以”
张扬道:“打住,你大半夜的少弄出这样的灵异事件忽悠我,你姐死在房顶吗?你没事爬屋顶干什么?朱俏玉啊朱俏玉,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快说,我这人耐性不好。是不是真想让我把你扭送公安机关?”
朱俏玉好像有些害怕,咬着嘴唇,一双眼睛十分灵动的乱转。
可张扬仔细倾听她的心跳。并没有因为自己的恐吓而加速,这女人的心态保持的可真是非同一般,难道她的恐惧全都是伪装出来的?
朱俏玉道:“话我都说完了,你想怎样就怎样吧”。她拿出这样的态度,张扬反而没辙了,对女人下手逼供,张大官人还干不出来这样的事情,再说了,人家只不过是半夜爬到强号别墅房顶,也不是犯了什么重罪,就算扭送公安机关,也无法将她定罪。别墅也不是自己的。
张扬道:“好,我相信你一次!你走吧!”
朱俏玉半信半疑的看着张扬,张扬点了点头道:“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