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纳兰吹雪点头,希望你别食言,否则我不会放过你,呃
疼了是吗?我这里有些伤药,我帮你包扎!纪宁转身往书房后走去,拿出一个木匣,里面有几个小瓷瓶,从瓷瓶里倒出药粉。
这是什么?纳兰吹雪好奇问道。
云南白药嗯。跟你没法解释,总之对你的伤情有一定的好处,你伤在手臂上,一只手无法包扎,平日身边又无人帮我,我来帮忙。纪宁从箱子里拿出一件很干净的旧衣服出来,撕开布,准备给纳兰吹雪包扎。
纳兰吹雪似有些好奇,侧目望着纪宁,语气中带着不理解,道:你为什么要帮我?
人与人合作,互相帮忙,也是应该的。纪宁将伤药拿过去,纳兰小姐可以先将伤药抹上,所幸伤的并非要害, 只是手臂,只要没有毒,用此药,两日后差不多就能结痂,再过几天就能脱落。
我自己有伤药。纳兰吹雪心里也感觉到一种怪异的情绪,她从来都是独来独往,没人帮过她,更不知道被人照顾的滋味。
还是用我的吧。纪宁见纳兰吹雪神色不太正常,也不去多想,让纳兰吹雪坐下来,再用剪刀将她手臂的衣服剪开,纳兰吹雪倒没有闺中女儿家的扭捏和拘谨,若是一般的闺秀,被人见到手臂白花花的肌肤,都会觉得是自己失节。
纪宁帮纳兰吹雪涂抹好药粉,血差不多就止住了,纪宁再用布将伤口包扎好,抬起头来,发现纳兰吹雪正目不转睛盯着他,欲言又止的模样。
纳兰姑娘有事?纪宁问道。
我纳兰吹雪顿了顿,正经问,你包扎的这么熟练,以前是做大夫的吗?
这种问题问出来,都会让纪宁觉得哭笑不得,这纳兰吹雪看似聪明睿智,但很多人情世故上,纳兰吹雪连一个普通少女都不及。<!flagqbq5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