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粗野骂声猛的让我回过头,台军士兵不服气的盯着我慢慢的站起来。
“干什么?”坑道另一头,一名台军上尉军官站起来指着站起来的台军士兵低喝道:“不要搞事情,小心我把你送给宪兵!”
台军中尉的这番话不但是说给他部下听,也是在警告已经把T65K2自动步枪刺刀抄在手里的马亮平。
我不想多事偷偷对马亮平使了个眼色,向台军中尉笑了笑,带着我的队员加快脚步顺着台军士兵让开的通道走了出去。
长吁一口气,我低头看了一眼时间,通过坑道竟然耗掉了我们两分钟的时间,连忙带着队员们加快前进速度。
“七月半鸭!”背后,传来一阵台军士兵得意的嘲笑声,在他们看来我们加快脚步是惧怕他们在逃跑。
曲曲折折前进了五十米,眼前的交通壕突然变得宽阔起来,面向我军冲击面方向还修出了坡道。没等我仔细观察,一名哨兵突然从我两点方向跳出来,低声喝道:“口令!”
“战斗!”答着口令,我向哨兵望去。哨兵身后宽大的隐蔽部里,四辆M48H“勇虎”坦克披着伪装网一字排开,像一群怪兽一样静静的趴在那里。“勇虎”的右边还有两辆M220型“陶”反坦克导弹车和两辆加装M40A1型106毫米无后座力炮的“悍马”吉普车。
这应该是台军对付我军装甲部队掩护步兵冲锋的反冲锋力量,我向四周打量了一下,目视没有发现其他哨兵。
“兄弟,一个人执勤辛苦了!”向队员们使了个眼色我笑着走到哨兵的身前,王官宾和马亮平用身体挡住哨兵的视线掩护小许取出热成像仪的探头。
哨兵看了一眼我的臂章:“班长辛苦!班长是虎翼部队的,你们是来支援的吗?”
哨兵的话音未落,耳机里传来小许的报告声:“干净!”
“是的,我们刚从前沿下来!”我一脸神秘的向哨兵招招手低声说道:“过来,我告诉一点内部消息!”
“班长,我们要撤退吗?”哨兵一脸期待的凑过来。
迅雷不及掩耳,我突然出手一把掐住哨兵的喉骨,右手顺势夺过T65K3自动步枪。身后的队员们同时动作,张杰、王官宾利索的据枪守住两翼。
“咯!”一声轻响,被捏断喉骨无法呼吸的哨兵满脸惊诧的仰面跌倒。我连忙伸手捞住还在微微抽搐的尸体,小许和马亮平已经闪电般的扑向M48H,掀开动力舱盖把装好遥控引信的塑-九药条扔了进去。
等我把哨兵的尸体拖进角落里的时候,马亮平把一枚抽出保险销的86式手榴弹小心的放进160毫米无后座力炮的弹药箱,伸手向我做了个“OK”的手势。
“C2断后,布置防御!”我抽出上了消音器的92式手枪低声说道:“加快速度,准备突击!”
现在我们已经接近指挥部,巡逻的密度肯定很大。虽然顺利的搞掉了一个哨兵,但是谁也不敢保证时间久了不会被发现。
队员们一声不吭,像一头头开始捕猎的豹子一样扑了出去。紧跟在我们后面的小许,变戏法的似的把从背囊里掏出一包包小当量的药包丢进满是弹药的暗堡、掩体,四枚86反步雷布置在不易察觉的角落里,封锁了通往指挥部的交通壕。
背上的“启明星”一阵颤动,齐云军声音闯进来:“猎人一号,猎人五号、七号播种(安放激光照准器、炸药)完毕,准备回家(撤离)!”
“一路顺风!”我低声说道。
急速前进了两分钟,干掉两名闪出来要口令的哨兵,我们逼近了台军阵地的指挥部。抬头看去,指挥部上坟丘一样的被土已经在我们的目视范围内,两名鬼魂一样的台军游动哨端着枪,正围着土堆踱步。
交通壕左侧出现一个左转的路口,走进这个路口再向前五十米就是指挥部。
最后看了一眼“启明星”上哨兵的位置图,我做了个行动的手势。马亮平、张杰、钱东海三名队员顺着出击坡爬出交通壕悄悄的向指挥部顶上的哨兵迂回过去。我与小许背靠背站在交通壕里警戒两面,难挨的三十秒钟后。耳机里传来两声轻微的“哗哗”声,马亮平组到位了。一摆手,我提着上膛的92式手枪,带着小许拐进通向指挥部的交通壕。
“站住!”
脚步声,惊动了正在指挥部门口踱步的两名哨兵,哨兵利索的端枪瞄准我们。另一名伏在机枪巢里的哨兵,懒洋洋的看了我们一眼这才把T74机枪黑洞洞的枪口向我们调过来。
“口令?那一部分的?”
“战斗!”我立正说道:“我是582防空飞弹营第一连的,前来向长官报到!”
“等一下!”哨兵收起枪走进指挥部去通报。
指挥部被土上的两名游动哨兵,被我们的声音吸引了,停住脚步饶有兴致的看着我们,这时两条黑影突然从他们身后窜了出来。
小许立刻出声掩护,对着机枪巢里的哨兵喊道:“兄弟,有烟吗?”
“干!你们防空营不发饷吗?怎么来报到的都要向我要烟吸!好额人,乞丐命(台湾俚语:守财奴的意思)!”机枪哨兵不满的嘟囔着低头找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