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美国鬼子的特种部队欺负欺负伊拉克的平民还可以,到了关键时刻,全都是一群废物!炸大楼的拉登在阿富汗七八年了,老美的特种部队连根毛也没找到!”
“话不能这样说!”小许的话有失偏颇,我笑着纠正道:“美国的特种部队是很优秀的特种部队,单兵素质;整体素质不在我们之下,实战经验很丰富,不要轻敌!”
“这个我知道!‘从战略上藐视敌人,从战术上重视敌人’不过‘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小许得意的向我卖弄**的名言。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其实老美在阿富汗抓不到拉登,和他们的国家政策有关。虽然他们把阿富汗人从塔利班的高压下解救出来,可是他们一贯的指手划脚、专横跋扈。一副高高在上的太上皇模样,给解救者的印象从解放者慢慢变成了占领者。好感消失了,麻烦就来了,在阿富汗同情支持基地组织的大有人在。美国人的竖起一个打到一片的做法把处于中间位置观望的一大批人推到了基地一方,在加上老美在伊拉克的所作所为,让信奉伊斯兰的阿富汗人开始痛恨美国人。同情、支持的人多了,基地组织就如同鱼儿的了水,自然是活的舒服自在。等老美明白过来,在想淘干‘水’的时候,基地组织的地下网路已经形成了,再想找到拉登,部队还没出门消息就泄露了。
“头儿,我已到达山顶!视野开阔!”耳机里传来司马的报告声。
我精神一振,成功了一半,连忙命令道:“前锋掩护干队上去,十五分钟后收缩防御跟随前进!”
“明白!”耳机里马亮平的回报声中透露出掩饰不住的欣喜。
按照司马的攀登路线拉住垂下的静力绳,每隔三分钟上去一名队员,很快山脚下只剩下我和小许在据枪掩护。
“上!”看着张杰已经快要爬到了半山腰,我轻轻的拍拍小许的肩膀。
小许扎紧背囊的腰带,大背好枪刚抓住静力绳,耳机里突然传来前锋哨的报告声:“头儿,十二点方向,距离五十米,有狗三只向我前进!”
换班哨兵的提前出现,令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
我边向小许挥手示意他停止前进,边对着电台命令道:“放狗进口袋,准备清除!”
“明白!”
“走!”我叫上小许,借着岩石的掩护,悄悄的向前逼进。
随着我的命令声,静力绳立刻被半山腰的队员悄悄的提了上去。远处,在明亮的月光下,三名哨兵抱着枪低声说笑着向我们走过来,安静的夜晚中,匪徒们的声音清晰可辨。
一名头戴阿富汗帽,身穿皮大衣怀里抱着一支AKM突击步枪的匪徒边走边说:“听说了吗?我们绑架的是几个美国人,今天下午我去看新鲜,有个美国人哭着要我救他,他说他脱险后会给我五百万美元!五百万那!现在我的心还在怦怦跳!真他妈的动心!要是我有五百万,我立刻带着老婆、孩子去德国!”
走在中间的匪徒用大衣袖子擦去冻出来的鼻涕说道:“你他妈的还上德国!小心光头达亚知道了送你上天国!”
“靠!窝在这气都喘不过来的高原上,屁股后面跟着一大群想要我们命的人,说不定不用他送,明天早上,睁开双眼我就看见真主了!”
“呸!呸!”“阿富汗帽”的话引起了另两名匪徒的不满,低声嚷嚷着:“阿鲁杜义热。你他妈的闭上你的鸟嘴,我们可是还有老婆、孩子!”
“阿富汗帽”的话让三名匪徒想起了目前的困境,三个人不说话了,低着头想着心事,一声不吭的走过乱石从,逼近了我和小许的隐蔽位置。
马亮平组闪出了乱石从,蹑手蹑脚的尾随匪徒前进。一捅小许,我俩同时现身,左手一伸锁住匪徒的咽喉,右手的92突击步枪刺刀用力捅进匪徒的耳孔里。
锁在臂弯里的匪徒喊不出声,双手用力的抓着我的手臂拉扯着,全身剧烈的抽搐。剩下的一名匪徒吓的“呀!”的大叫一声,调头想跑结果和马亮平撞了个满怀。
“嗵!”机枪巢上的哨兵打出了一发照明弹,借着亮光喊道:“谁在那里?口令?”
马亮平一把捏碎了哨兵的喉骨,反手拖着还在抽搐的尸体窜进阴影里模仿着匪徒的语调含糊不清说:“是我,真主至大!”
“怎么了?”
“摔了一脚!”
“你他妈的小心点!”哨兵放心的缩回掩体里。
照明弹熄灭了,黑暗重新笼罩了大地。三名哨兵的尸体被我们摞在一起,扔到岩石后面藏起来。给我们“自由活动”的时间不多了,执勤的哨兵和换班的哨兵都被我们清除,不见下哨的哨兵回去肯定会引起东突武装首脑的怀疑。
心急火燎的赶到攀登点,我们三个人抓住队员们垂下的三条绳子,顺利的登上了山顶,虽然早有思想准备可是眼前的情景还是让我大吃一惊!
“岩石”12。7毫米重机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