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兵一口凉水一口大饼吃得那是一个香甜,全然忘记了自己的职责。耳机里传来轻轻的哼哼声,司马和小许没有发现潜伏哨。向哨兵的位置指了指,我和司马一左一右的慢慢摸过去。
虽然我们极力的放轻脚步,但石片断裂的声音还是惊动了哨兵。
“谁?”哨兵费力的咽下满嘴的食物问道。
“我!”司马用维语突然答话。
哨兵大惊失色,惊慌失措的扔下大饼伸手抓枪。我猛的从岩石后跳出来,一个侧鞭腿踢在哨兵的下巴上。
“咚!”哨兵的脑袋重重的撞在石头上,白眼一翻昏了过去。
司马几步窜了过来,掏出攀登绳三把两把,把哨兵捆的像个粽子,顺手用哨兵脏的看不清颜色的手套堵上了嘴。仔细的搜身后,我用水浇醒了哨兵,把钢弩在哨兵的眼前晃了晃。瞄准距离我二十米一块拳头大的石块,扣动了扳机。
“啪!”的一声轻响,石头应声裂成两半。我把钢弩顶在哨兵的额头上“能听懂普通话,给我点点头!”
哨兵满脸恐惧的疯狂点头,我接着低声说道:“问你什么说什么,不准喊叫!不然……”我把钢弩用力在哨兵额头上顶了一下:“那块石头就是你脑袋的下场!明白吗?”
哨兵用力的点点头,司马的手指压在哨兵的喉骨上,我右手食指预压扳机左手慢慢的抽出哨兵嘴里的手套。他很听话没有喊叫,只是张大嘴剧烈的喘息着。
看着哨兵的呼吸平稳了,我低声问道:“你们营地位置?”
“从这里向西北一里地(华里),向右转,再走半里地就到了。”哨兵极其配合的放低声音。
“你们还有多少重武器?”
“有四挺重机枪和几门迫击炮!”
“口令?”
“口令是真主至大,回令是武装复国!”
“武装复国?作梦吧!”身边的司马不由的轻笑起来。哨兵连忙傻呵呵的陪着笑。
“你笑个屁!”司马恶狠狠的一句立刻让哨兵闭上了嘴,我接着问道:“潜伏哨的位置!”
“潜伏哨是光头达亚亲自布置的,每次在我们出来后他们才出动,我真的不知道他们藏在那里!”
“说谎!”司马“噌”的一下亮出了95突击步枪的刺刀。
“同志!”哨兵吓得差点尿了裤子,眼泪汪汪的哀求道:“我说的全是实话,我真的不知道潜伏哨的位置,他们每天都换地方!求求你们不要杀我,我是被逼的,我的家人全部在光头达亚的手中,我要是不扛枪,光头达亚那匹饿狼会杀了我的家人!求求你们了,不要杀我!”
“闭嘴!谁他妈的是你的同志!”司马不满的喝斥哨兵,哨兵立刻改口:“大军,饶命吧!我是被逼的……”
哨兵知道的情况不是很多,没有多大的利用价值,我一扬下巴司马扬手在哨兵的项部击了一掌,哨兵软绵绵的倒了下去。扒下哨兵的外衣,让身材差不多的马纯新穿上,王官宾和张杰把堵上嘴的哨兵抬进一条岩石缝中藏起来,是死是活看他自己的造化了,我们没有时间收容俘虏。
司马把56-2式突击步枪拆散扔进岩石缝中,随手把枪机扔进深不可测的谷底说道:“这是我们国家的枪,东突怎么用上了?”
“上个世纪七十年代,我们曾经送给阿富汗游击队一批枪打老毛子,估计是前塔利班政权支援个东突的!”我打开电台说道:“马纯新尖兵,其他位置不变,注意警戒两翼,出发!”
马纯新披上毡毯大摇大摆的走进了风化石带,我们据枪隐蔽等着他给发来安全的信号。